不好轻易出发,指不定现在还困在庆州码头那块儿呢。她越走越急,小腿隐隐作痛,却仍在忍受范围之内。 隐约看到刑部大门的时候,今天的第一滴雨总算落了下来。随后便是噼里啪啦的大雨,雨点大得打在身上都觉得疼,右臂烧伤处淋到这雨水,整个感官都敏锐了起来,阿植闭眼咬了咬唇。 她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一抹鲜红的血印在手指上,分外刺目。原来先前匕首划出的伤口竟这样长……阿植随手在身上擦了擦血迹,往刑部大门前走。偌大的一只鸣冤鼓立在门前,阿植闭了闭眼,反正都已经不计后果了,再冒失一次也无妨。雨水往她眼睛里淌,阿植抬起左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又去拿旁边挂着的那只笨重鼓杵。 她狠狠敲了下去,左手都被震得发麻。她连续敲了几次,忽然有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她手上。 阿植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