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一方面是她自身的问题:学习一门语言不像是学自行车,只要当时会了就永远都会了,而是必须要辅之以重复的练习。谢飞云和日本人长时间接触交流还是在去年,她从申城逃到延州来,中文口音都快被田冬阳这小子给拐跑了,久不练习的日语当然只会更加生疏。另一方面,她虽然也算能识字会读书,但毕竟没有上过学,与去日本留过学的顾艳秋不同,她这个半路出家的翻译其实只能和日本人进行基本的交流,一涉及到那些什么主义啊、革命啊、运动啊,她立刻便左支右绌,再应付不过来了。 顾艳秋自己的教学任务很重,她和冈野一夫两个人几乎撑起了整个学校的全部运作,不可谓不辛苦。但即便事情如此琐碎繁忙,等到午休的时候,她还是抽出时间来关照谢飞云: 怎么样,这样的节奏还适应吗? 谢飞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