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里,他真是恼极自己,现下细想,沈轻那脖子都的红痕一连几日不退,若不是当时处理及时现下也要起水泡脱层皮才能愈合。 从府门下了马后一路飞跑到梨园,沈轻在屋内看着话本,房门突然被冲开时还吓了一跳。 “将军?” 沈轻见着站在门外的萧屿,那神情犹如跋山涉水而来,这让沈轻很是不解,放了手中的话本,起身要去就他。 萧屿见她起身才从迷乱中清醒,踏门而入,单臂圈过沈轻的柳腰,稍稍俯身想看清那块红痕,若那日他没去军营,陪她去了英国公府,也许她就不会受这羞辱了。 回来也不敢说,还得藏着掖着想法子骗过他。 “疼吗?” “什么?” “热茶烫过的怎会不疼。”萧屿眼里是无尽的怜爱,这伤好大半了,可他一想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