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 纪芜嘶了声,轻道:疼。 几年不见,他还真是粗鲁莽撞更胜当日啊。 你崔翮几乎咬牙切齿道:如何落到了高谊手里? 没想到他第一句是问这个,纪芜很快就了然,崔翮这几年定然是不会相信她真的死了,他的疑惑仅仅在于她为何受了高谊辖制。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般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好似在评判她落在高谊手里遭受了些什么。 纪芜道:他有心将我献给你,自然不会对我动手,崔都统尽可以放心。 崔翮闻言,另一只手向上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道:纪芜,你算什么东西,以为这几年过去,我还要你? 这种话或许对别的女人能造成些折辱的效果,但对纪芜来说实在不痛不痒,她无所谓道:既如此,不如你将我放了,也好叫高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