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气温骤降,咖啡馆的玻璃上凝了一层水汽。肖杨望着那水汽出神,听到沈沅沅在对面问他:“我哥真的挺讨厌的吧?” “没有,”肖杨笑着摇摇头,“他成熟了挺多。” 沈沅沅嗤笑一声,哼道:“那是你还没真正见识。” 见肖杨不解,她也不解释,低着头静静搅拌着咖啡,过了许久才淡淡道:“今天上午我哥一直在跟我说你。” 肖杨一愣。 沈沅沅笑了笑接着说:“很惊讶吗?他经常跟我说起你,大概是除了我,再没有什么人可以说了吧。” 肖杨心中隐隐作痛,艰涩道:“说我……什么?” “什么都说……有时候说一些你们从前的事情,有时候让我说你在学校的事情,我哪里记得什么,被他逼得连毕业照都找了出来,结果找出来了他又不要,看了一阵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