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屋内灯光明晃,轻薄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南浔终是得偿所愿地将人压在了窗边小榻。
温柔的喘息,环绕在耳边,盖过窗外蝉鸣的唱响,“阿浔。。。”轻柔且缠腻。
南浔双眸发红,掐腰将人带起,面向窗边,单手与之十指紧扣。
“清清。”她吻在闻笙的耳根,声音暗哑,“倘若三年前的我,能站在窗外就好了。”
三年前的南浔,只敢钻狗洞而来,又踌躇在窗边,看向那张美到她心坎里的脸时,还要极尽克制心口的躁动。
现在,她可以不用跳窗,可以光明正大地推门而入,可以对闻笙做尽一切她想做的事,闻笙都会纵她。。。
好想,让三年前的南浔,羡慕她。
嫩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美玉,让掌有者爱不释手。
修长的手指顺着小腹向下,吻已顺着耳根向下,吻向了浸有一层香汗的后颈。
亲舔,吸吮。
“给你送糖人的那夜,我就梦到你在我怀里,我差一点就亲到你了。。。”南浔松了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头来,狠狠地吻上了那张唇,仿佛仍耿耿于怀那年被嬷嬷叫醒后,错失的那个吻。
霸道的吻微微窒息,肌肤颤栗在爱抚之下,闻笙身子发软,只靠被南浔挤在雕窗之上而苦苦撑着。
她双手无力的下垂,反手勾着南浔的腰,一分都不舍得将人推开,即使南浔的话羞得她脚趾弯曲。
当真是色欲熏心的“纨绔”,只是见了她这张脸几次,便胆敢做那般无礼的梦。
只是,倘若三年前的南浔可以站在窗外,那可不可以也能让前世的阿浔知晓,她今世有多爱她。。。
“嗯。。。”被吻堵着的唇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短暂的窒息,让脑海涌上莫名的快感。
闻笙身子颤栗,手指微微用力,才陷入肌肤,便下意识地松了手,心疼地揉在那腰间。
心疼南浔这件事,是刻在闻笙骨子里的温柔。
两人相缠在榻间,直至后半夜,南浔怀抱着闻笙,轻吻在她泛红的眼尾,直至她平息了下来,才下了榻,“绿玉~”
榻上空无一物,闻笙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羞愤地嗔了一眼从地上捡了件衣裳,披在身上就跑了出去的南浔。
南浔不知自己又惹得夫人羞愤,也不知她口中唤着的绿玉并没在守夜,反而是在自己的房间,同样的香玉满怀…
——
且说那日姜时将人送回赌坊后,又是忙前忙后地帮着布置了几日,这二楼处才有了些家的模样。
他始终想找机会和齐桓单独聊聊,但因着邹意在的原因,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在又一个晚膳告别的夕阳余晖下,姜时一步三回头。
赌坊门边那纤瘦的身影被落日包裹,仿佛镀了层金光,让那张雄雌难辨的脸多了丝温度。
赌坊间人进人出,可那人目若秋波,深邃的眸子始终只注视着他一人。
姜时拐过街角,矗停在原地,终还是没忍住,转身朝着赌坊的后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