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妈是普通的人类,她正在为你查对你意图不轨的那帮歹徒是什么人呢。”原来吉尔菲艾斯的妈妈,是多伦多jing方的人,而且官价还不低。
“那……查出什么没?”
“他们的身份都是假的,是什么人暂时还不知道。但……你不用担心,”不担心就有鬼了,他们在暗自己在明,虽然现在有他们这些非人类在,可以保护自己,但如果她离开了这里呢?
“你和安妮都是约克大学的学生?”
宁安然点点头,疑惑地望着吉父,他想干嘛?难道……
“我让她保护你吧,你有意见吗,安妮?”吉父扫了一眼坐在一边,摆出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安妮斯顿。
怎么没意见,大大地有意见好不好,她刚刚还想杀了自己,并付之行动了呢!
“我要参加乐队的排练,哪里有时间保护这个渺小的人类嘛。”横的不行,安妮斯顿这小妮子就用上了撒娇的手段,但明显吉父并不吃她这一套。
“其实,我觉得不用她保护……”宁安然轻轻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却被两个声音,遮过来,第一个当然是安妮斯顿表示抗议的声音,宁安然自然自动忽略掉,但是第二个声音她却忽略不掉。
正确来说,第二个声音将她的视线以及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第二个声音来自电视,电视上放映着的新闻。
新闻的内容是硕大的标题:全球五百强排名前十的企业域东搏胜股价又创新低,三个跌停板后股价突破150元的新低!
新闻中的主持人在上面分析着种种原因,然而宁安然对这些专业的术语自然是一窍都不通,她只感到心中从没有过的难受,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卓文浩有麻烦了!
(身体不太舒服,咳嗽得肚子都疼了,555,更着一章吧,明天补回来。)
第六十六章
新闻里卓文浩并没有露面,但宁安然却知道他的心情一定不好受,她太了解他了,太了解他要面子又倔强的好胜的个xing,一定会在独自生着闷气吧?但为什么生意场上jing明老辣如他,都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无来由地,宁安然很想此刻回到s市,回到他的身边,纵使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他,可以在他身边静静地待着或许也可让他舒心点?
卓文浩的脾气的确有时候比较差劲,全身仿佛布满地雷,一个不小心踩到他就会被变着法子来报复,宁安然以前和他一起的时候,甚至还特地用一个小本子,用笔在上面写下了他对自己所有发过的脾气,他当然感到奇怪,宁安然只是笑着歪歪头说,‘我记下来你对我发过的所有脾气,以后嘛,加倍奉还给你咯。’
不管是开玩笑,情趣或者别的,现在这个本子,她还带在身边,是一种不舍,一种怀念?
过往卓文浩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仿佛都不重要,女人是感xing的动物,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很难说好是不好,她也不想去分。只是真的真的,好像陪在他身边,默默地支持他。
“齐格哥哥呢?”安妮斯顿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瞪了望着电视发呆的宁安然一眼,她站了起来。
“在楼上睡觉呢,别打扰他了,”她说得漫不经心,心中想着的却是,‘卓文浩今晚,能否睡好?’丝毫没有觉察到这样的话,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误解或者误导。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想歪的看来还不止安妮斯顿那傻娘们一个!
宁安然抚额,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只有费劲不讨好,何况她也没心情和他们解释,她现在心中只有卓文浩的影子,她要看新闻!
手指了一下楼上,她就不理他们了,宁安然在考虑,要不要回去一趟,就算……就算不能陪在他身边,只是远远地看看他,看看他还好不好也是好事……不到三分钟就传来了一声尖叫,和一声沉闷的哼哼声却打断了宁安然的沉思。
这一晚对宁安然而言,是难以忘记的一晚,这一晚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比自己想像的要深,这一晚她尝到了记挂一个男人的滋味。
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却成了两个男人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其实如果不是宁安然在ri后常常有事没事地提起,作为当事人的两人应该很快就会忘记,然后因为有宁安然的存在,他们……这个污点跟随了他们整整一生。
甚至,多伦多一年一度的‘左手之友’集会游行,还有不少不明就里的好事者邀请吉尔菲艾斯与秦致远两人到场,又或者用他们的形象来做标志。当然,他们两人都狠得咬牙切齿,不过也就咬咬牙,将一肚子苦水往心中藏而已,虽然作俑者是宁安然呢?
翌,你现在成为别人的目标,暂时在我的庄园里躲避一段时间才是理智的选择,”他指指庄园,又指指自己接着道:“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不管对你有歹念的是什么人。”
宁安然只是轻轻地对吉父笑了笑,摇摇头。她何曾不知道待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呢?她何曾不怕那些凶恶的歹徒,她很想待在这个安全的地方,但,有时候想和做,往往是两码事。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宁安然想回去学校看看请假,甚至休学的可行xing,如果秦致远的伤好起来,她想回去一次s市区,回去看看,她才能放心。
挥别了吉父,坐上安妮斯顿血红se的雪佛兰,一脚踩在油门上的安妮斯顿不悦地对宁安然说,“你自找麻烦也就算了,还带上我,真讨厌!”
“委屈你了安妮,你如果嫌麻烦的话,可以不理我的……”宁安然对她轻轻一笑,给她丢出了一个选择题。
“混蛋,你明知道我不可以不理你的!”安妮斯顿想想吉父的手段就感到心中一抖,这该死的女人是在挑衅自己,绝对是挑衅!气得她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尽头,“安妮,你慢点,别……”安妮斯顿扫了眼宁安然的脸,只看见她皱着眉,一脸难受的样子,原来她怕这个?有趣啊!
高速运行中的雪佛兰,轮胎徘徊在冒烟、燃烧的边缘,宁安然不由得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安妮……停!我受不了,受不了啦!”
受不了就对了,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嘿嘿嘿!安妮斯顿刚想回头给宁安然丢下‘谁管你啊!’这句胜利者的宣言,哪知道突然一阵粘稠的液体喷在她的脸上了。
血红se,狂飙中的雪佛兰马上像失控一样,先是歪歪斜斜地开了几秒,然后车上的驾驶者踩下了刹车,汽车在公路上打了数十个圈才恰好在离一只吓得惊慌失措的公鹿面前停了下来,尽管没撞飞它,也将它吓得尿了一地。
一阵白烟中,安妮斯顿从雪佛兰中走了出来,她一脚踢开了那只吓得半死的公鹿,扶着一棵树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其实,我早就提醒过你的,你不听而已,”宁安然嘀咕着也走下了车,突然一真难以抑制的酸意再次涌上了她的咽喉,她干呕了一阵就是呕不出来。
但是,肚子却莫名地,隐隐地疼,这段时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没有怎么照顾过肚子里的孩子,有几次甚至差点危及到这个可怜的小生命……想着想着宁安然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俗话说天降大任于斯人前,得各种折磨各种凌虐,她是怕了,她不想要承担什么大任,只想和孩子平平静静地过下半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