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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人的胎记上（第2页）
“那杨绮呢？”陆十四问，“离开陈墨生以后，她还在金大地产工作吗？”
“不，她去南方了。”
这个杨绮，因为一桩奇异婚礼的关系，我早就觉得她也是个不干净的人。
后来又核实了发生在商场的几处细节，周皎月和李重慈描述的过程基本吻合。
看这个柔弱女子刚有一丝好转，我们本来不忍心继续打扰，可还有很多疑问搁在心头没有着落，只能硬着心肠问下去了……
2
待周皎月喘几口气，我接着问：
“皎月姐，你和陈墨生住到公寓有多久了？”
“大概有一个月！”
“你听过那断头公寓的传说吗？”
“你是说陈年凶案的事吧？”
“对，四颗头颅什么的。”
“知道一些，我也害怕，但我这个病……”
“之前你们住哪儿？”
“老城隍庙。”
“也在老城区？”
“是的，我们租了一套民房，为的是夜里偷偷进庙……”
周皎月羞涩得止住了话题，我当然知道她在指什么。
“那舟山公寓是陈墨生公司的地方，为何早没有想到借住？”
“他们老板不同意呗！”
“意思是你丈夫以前向公司提过？”
这句话是陆十四问的。
“对，秦总不答应。”
“秦总是你丈夫的老板。”
周皎月点点头。
“你见过那位秦总？”
“没有。”
“皎月小姐，你说在公寓住过一个月，这中间，里面有其他人居住过吗？”
“没有。”
“除了你丈夫，还有什么人来过公寓？”
“有过，但我不认识。”
“那么，公寓里的周大爷又是怎么回事？”陆十四陡然质问道。
周皎月有些慌张。
“没事，皎月姐，你慢慢想，”我立刻换了一副温柔的口吻，“公寓里的那位周大爷，你给他送过饭吗？”
“周大爷，没有周大爷呀！”周皎月说得很坚决。
正觉奇怪之际，周皎月又吐出一句：
“只有周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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