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顾唯一超级疑惑。
哪有老板对下属提出这种无理要求的?
“因为安安,他已经把你当成他的亲生母亲。”
傅景丰十分耐心。
可是顾唯一却还是听的发懵,问他:“安安又不知道的。”
“万一哪天撞到了呢?你们通话这么频繁,安安已经快五岁了,他能看得懂他的父母是否恩爱,或者另有其人。”
傅景丰还是认真的低声跟她讲着。
他现在像是一位耐心的任课老师,可是她已经不是学生了。
顾唯一低下头,轻声反驳:“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真的不能?就一段日子,等安安长大些你再跟方墨交往,我可以提供给你们最好的生活条件。”
“我们自己有手有脚。”
顾唯一不高兴了,她看他一眼,立即推他。
尽管他的胸膛很滚烫,但是她还是推开,并且迅速走了出去。
她觉得他这些话特别的无理,他把她当什么?
她只是他的秘书,不是他的奴隶。
他怎么能……
顾唯一没想到自己工作才没多久就想辞职了,她讨厌别人给她介绍的这份工作。
这晚后来顾唯一跟安安躺在床上,顾唯一忍不住问了声:“安安,如果妈咪要出门一阵子,你能理解妈咪吗?”
“妈咪要去出门去哪里?安安跟妈咪一起去。”
安安大眼睛看着她,说着话就搂住她,贴在她怀里不舍分离。
顾唯一无奈轻叹,安抚:“过几天可能要去出差,但是妈咪会近况不去。”
“嗯,妈咪,安安再也不想当没有妈咪的野孩子了。”
安安抱着她说。
顾唯一晚上做了个噩梦,梦里是一场超大的车祸,她被撞晕在车里,头破血流。
——
第二天一早,小雨。
顾唯一还是早早地叫醒安安跟他说她要去加班,然后就悄悄出了屋。
“早。”
“早。”
她猫着腰刚转身,就听到对面熟悉的声音。
傅景丰站在门口,手里捏着手机放到裤子口袋,然后朝她逼近。
顾唯一下意识的警惕起来,一边后退了步,抓着她跟安安的房门口,她想着他要是再壁咚她,她就喊安安救命了。
傅景丰却在她面前停下来,并未再将她压在墙边,距离她两步距离,问她:“一大早又想跑?”
“我,我跟男友约了早饭。”
“……”
傅景丰沉默着看她,呼吸十分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