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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晨的失踪1(第1页)

“你的眼睛好漂亮哦,我好喜欢。www.Pinwenba.com”真希望我也有这样一双眼睛。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不是不说,而是说不出。喉咙像是有一个什么东西卡到了,想要说,说不出,眼泪不住流了下来。心底有个声音,很熟悉,似乎是她的心声,又似乎是某人的……不能说,天上地下,这句话只配那人拥有。

这句话,如魔咒般,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甩不去,忘不掉。是谁的警告,亦是谁曾对谁说过。熟悉,莫明的熟悉,让她心里涌现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怀念感,怀念?她在怀念谁,有谁值得她怀念的?不知,亦还是不想知。只知,想到此,胸口那心的位置很疼很疼,疼得她想就这样死去也不要紧,却又执意不想死,只因为,那死是生不如死,不似心脏病,却比之更疼百倍千倍。

小夜毓面色忽然的苍白自然吓傻了一旁的潇枢,紧张、担心。一下子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脸上。小夜毓想要对他笑,告诉他不要紧的,疼过就好了,只不过,似乎不行,勉强的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但此时,却没人去管她好不好看,毕竟唯一的看客从中看到的是她要表达的意思。

尽管明白是明白了,但还是忍不住要担心。着急的看着她,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脸,却发现,这样简单的动作此时对他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到了最后,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不过似乎想到什么,又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留出来,不过,眼眶红红的还是骗不了人。

小夜毓想要安慰这个从出生起,第一个真正关心她的比她大的哥哥,却发现此时她留睁眼看他都是很一件很勉强的事情了。

时间就这样在两个小孩无助、无声、压抑的气氛中度过了。直到很久,小夜毓这才好了些,至少,她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了。手脚也不会僵硬了,心脏虽还是会痛,但却不是很痛,至少比之前的好太多了。

“没关系。”难得的说出了一句平生第一次安慰人的话语。

而潇枢在听到她说的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笑容,那是怎样的笑容,纯洁得毫无杂质的笑,只单纯的毫无目的的笑,单纯的为别人松了一口气的笑,如和煦的阳光,直暖人心,却从不要求任何的回报。那是世上最纯洁的笑容,那是只有孩子才能拥有的特殊。

看着那双满是笑意的金银异瞳,小夜毓也会心的笑了。心里放心的想着:太好了。尽管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有被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黑暗,那黑暗里映照的只有他,悲伤、孤独的哭泣着,无奈无力无助,无法冲破的黑暗,那是个枷锁,一个囚笼,困住了他,任何人都无法触碰。但不要紧的,她会和他一起,一起孤独,因为世上没有比她更了解他了,也因为这样,她才会救他。不是因为他们都是被世界遗弃而产生共鸣,也不是因为那双看起来很漂亮的眼睛,而是因为,她与他的背后,是一样的。尽管她现在还小,根本不太懂那种感觉,那是自从看到那双眼睛后才有的感觉,但不要紧,时间能告诉她一切的。

何况,那种感觉很好,不似在黑暗中看到黎明的曙光,也不像在迷途中找到方向,而是……一种她无法形容的感觉,有点像渴的人找到一点点水源,一点生命之水,一点点活下去的意义。是的,活下去的意义,她从不知如她这般痛苦活着是为了什么?直到现在,或许,她有了答案,又或许,她更加迷茫了。但,无论如何,她懂得了,一味的悲伤是毫无作用,要如他般坚强,把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掩藏起来,尽管这样的坚强只是‘中虚’。但,有总比没有。

“我们以后是朋友了,要作一辈子的朋友哦!”不记得是哪个人先提出来的。只知道,就这样,他们就莫明的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了。

尽管后来,她不能出来,被软禁了。但她还是每天的每天想尽办法,想要出去,因为他们约定好了。后来的后来,不知为何,他不见了。无论她怎样的寻找,还是找不到。

还记得那天,天很黑,还下着小雨,她就像傻瓜一样一个一个的小巷找,裤子脏了也不去在意,跌倒了,也不去理会,只知道要找到他,找到他,对他说对不起,她迟到了。那一天,那一夜,她不知怎样的回到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只记得,最后是族人们一如既往的厌恶与嫌弃以及、以及视她如麻烦的复杂眼神,那种复杂的眼神,当时她太小,她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一种恐惧、愤怒恨不得杀了你却又不能杀的眼神,那是一种很深很深,深到骨子里的恨意,却又因为那奇怪的古预言书而恐惧不敢真下手。真是矛盾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她究竟忍受了多少年,她不知,也不想记起。

现在想想,恍如隔世。她从来都没有作错任何事,只不过是生下来有着跟别人不一样颜色的眼睛罢了。就是这样,她却忍受了那数不清的黑暗岁月。但,现在想想,却毫无意义了。已经毫无意义了。

闭上眼,平息下因回忆而有些起伏的心湖。等再睁开眼,冰蓝的眼眸中一片宁静,丝毫不见刚刚的波涛汹涌。而在一旁本来悠闲的看戏的奕看到这一幕时,不由的微皱双眉,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舒张开了。从始至终,一点动作也没有。可,魅惑世人的紫瞳如一淌死水般,不似原先的流光异彩。死寂得可怕,也令人心寒。但无论是在场的两人还是暗地的人,丝毫都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关注他。

“兄……对不起,我迟到了。潇……哥哥”夜毓平淡得毫无起伏的说出这么一句莫名的话。

在场的似乎没有人听懂,又似乎都听懂了。只不过,回答的却是一人的沉默、一人如机械式的重复的话语:“大きいお姉さん、どうぞ……大小姐,请”尽管语调一如刚才没有任何变化,但细心的夜毓还是发现了那声音中微不可察的颤抖,以及那句话,同样是用日语回答的。

私は知りました……我知道了。若这是你所希望的,我会尊重你的。不过,请不要用敬语,尽管那敬语现在代表的意义仅仅只是你的道歉,但还是请不要用这种卑微的语气和我说话,因为你从来没有什么欠我的,不,或者说,我们从来都不欠彼此。我们都太过相似了,相似得仅仅只是一句话,我便能懂得……你话中未说的含义。

可,正如我所知道的你,你也知道我。所以我不会说出来,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最懂我的。

潇洒的转身,没有一丝留恋的走了。连身旁看戏的奕也不去搭理,因为她知道,如果想要契约有效,他必须得无时无刻不在她身边,尽管她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那契约的真正的内容,但,没关系,该她知道的,时候到了,自然就会知道,有时,过早的知道一件事不是一件好事。这是从以往的经验得来的。难道不是吗?

何况,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让他图的,不是吗?除了……若是如此,那么即使失去性命,她也要保护,那件对她来说无比珍贵的东西,是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不过,现在想太多也是没用,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才是真理。

去的时候走了一个下午,回来的时候,硬是生生的走了2小时半,就这样,夜毓还嫌慢呢?尽管她还能再快,但不保留些许体力的话,是不行的。毕竟,任何时候保留实力是必须的,也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杀手缄’。

其实,夜毓根本不需要那么急着敢回来,因为回来宴会还是没有结束,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呢?此时的东方挽冶也正好摆脱了又一个人的纠缠,恰好看到刚进来的夜毓以及随后的奕,至于潇枢,自然去复命了。

自然,东方挽冶看到他们,他们也看到了他。只不过,他们并不去主动的与之打招呼,而是寻一个较偏僻的角落中。原打算站着的夜毓,在看到奕不知哪变来的沙发时,自然的,坐了下去,丝毫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欧式的沙发设计,典雅高贵,且不知其中是用什么材料填充的,竟较之一般的沙发还有柔软十倍。让坐下去的人有如坠于云端的感觉。不过好奇归好奇,她是不会主动去问这种无聊的浪费时间的话题,何况,那好奇只有那么一点点罢了,更何况,问了也是白问,虽承认他不是人,有可能还是个‘万能’的,但,并不代表这样琐碎问题他能回答出来,显然,尽管回答得出,他还是会在前面说那么一大堆没用的废话,之后的一两句才是TMD的重点。

这边夜毓和奕占好了位置,那边,东方挽冶快速的趁人不注意时闪到他们这里来。留下霖霄一个人在那苦苦支持,还真有点不顾‘义气’啊!不过,东方挽冶是不会有那样类似觉悟的想法,自然也不会存在什么愧疚,心安理得的溜之大吉。

看着刚刚在人群中如鬼魅般身手的东方挽冶,令夜毓不禁怀疑,他是否经过特殊的训练?否则,一个只不过是比较有钱的商人竟然有如此身手,尽管可以把这理解为……商场上的暗杀是很常见的,那只是一种防备的措施罢了。但怎么也说不通啊!不说别的,就是那即使是在人群中,想要挤出一人都很难,何况,刚刚她注意到……他移动的速度异常的快,且有条不紊的,而且中间竟没和人擦过肩,也就是说,他的速度快过人要与他近身,哪怕一小边角,这些都被巧妙的躲过去了。

与其说是躲,倒不如说是他有意的算计,每一步都精心的计算好了,只是可能吗?可她不可能看错的,在那双晶莹剔透的紫宝石上,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白光,那是精明与算计,那是犀利与透彻。

可怕的心算能力,若是她判断不差的话。这人,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至少,他不仅仅只是个普通商人。若说心算能力只要人长期练习,或者像他这般,每天和钱打交道的人,拥有它,并不困难,也不难懂。但,同时的,却具备这般能与头脑默契配合的动作,没有良好的身手训练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更何况,从他一脸闲适轻松的表情上来看,这种事对他似乎如吃饭那般简单,那么,只有一个可以解释,他的过去,不,或许现在还是,未来她无法断定,也无权断定,和她以前一样,从事的同样的职业。但,这也不对。那份独有的傲视世界、冷酷专制的性格,不像是屈居于人下。那应该是鹰翱翔于天、龙腾于上。

那么,只剩下那种可能了……唯一的,仔细想想,似乎,不,一定是这样的,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不过,在一切未定之前,她不可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奇变了。

但,如果一切真如她所猜测的那般,那么,未来,还真有些残酷呢?而她,也不得不做些准备了,也似乎,好久没有和他们联系了,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义父的情况也不知如何?

越想越烦,下意识的,夜毓伸手去抓自己那天生便有的‘胎记’的手,有些疼,但不痛。反正即使再怎么用力,那里也不可能出血的,以前就发现了,刚开始会感到很奇怪,会好奇,结果弄得自己另一手酸死了,那只手上那个胎记的地方还是没有一丝该有的正常反应,其实,不要说是反应了,那里就好象是死肉一般,明明能感觉经路的畅通,不是堵塞自然也不会造成僵硬,但就是这样,才更加的奇怪。红肿,显少能做到那种程度,一般都是过那么几秒,在还没看清楚之前就已经不见了,不,与其说是不见了,倒不如说是自己恢复了,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其修复能力之强连她都叹为观止。

后来,她也不去注意了,也没有那么功夫去注意这些,就这样,久而久之,连她都忘了,还有这个奇怪的东西存在。现在,手下意识的去抓,这才反应过来。不过,显然,人长大了,变了,对于这种‘异’象,她也不再如最初的好奇了,也不去有什么感觉了。只是,似乎,每当她下意识的摸这种,心,莫名的安静下来了。一切归于宁静,似乎,外界的世界一切都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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