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几条人影迅速溜进兰王府,片刻之后,中间一人扛着一个人出来。
欧阳若然身着白衣,站在高高地城墙之上,打了个响指,从黑夜中跳下来几个人来,如鬼影一般跟了上去。
聂流苏,罗西,如果你们就这点招数,是带不走那个女子的。
前面人刚走,又跑来几个人影溜进兰王府,片刻之后,又有一人扛着一个人出来。
欧阳若然轻笑几声,摇摇头,又打了个响指,让属下几个人跟了上去。
没等他消停会,又是几个人溜进兰王府,片刻之后,又扛着一个人出来。
他有点不耐烦了。
“华一,去兰王府看看,兰王可还在?”
华一领命而去。
欧阳若然正敲着折扇,站在那里闭眼沉思。
突然风声传来,睁眼一看,惨淡的月光之下,八个壮汉抬着一个软榻,飘浮在空中。软榻四面垂着青纱,冷风一过,青纱四扬。一个人影懒懒地支头坐在青纱之中,悠闲自得。
“圣天七皇子,真有雅兴,夜半竟站在墙头赏月!”
清魅的声音,含笑的语调,正是南越太子聂流苏。
欧阳若然霍然抬头,对上聂流苏光华流转的眼,桃花眼危险地眯起。
“南越太子难不成不是来赏月的?”
“本太子当然不是来赏月的。”
话音刚落,聂流苏从空中的软榻之上,飞身而起,手持玉笛,对上欧阳若然的折扇。
“本太子想看看南北双凰,是南凰厉害,还是北凰更胜一筹!”
欧阳若然露出一个傲然的微笑,折扇上的纸屑纷纷脱落,机关一开,折扇变成了一把黑沉沉的长剑。
“那便来看看吧!”
玉笛与长剑激斗在一处,火花四射。
这边斗得天昏地暗,那边驿馆,楚燕儿悄悄从床板下面探出头,床板下面是一个黑乎乎地洞口,兰雅捂着脑袋从她身后闪了出来。
从兰王府到驿馆,不知什么时候竟挖了一条长长的地道。
她正睡得香甜之时,就让这个大楚公主扯下了床,一路从地道钻了好久才钻到了驿馆。
“罗西,罗西。”楚燕儿扒在窗沿上轻唤,屋内莺歌燕舞,吹拉弹唱,极是热闹。
门轻轻地开了。
罗西走出门外,关上了屋门。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他边走边拢了拢被那些风尘女子解开的紫衣。
兰雅无语地看着罗西脸上那些姻脂印。
“哟,丞相,还不来啊。”
说话间,一个绿衣女子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