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挺不错的!】
姑且不论将来,可能的话。一旁的房玄明倒真想弄清楚,那不祥假面背后的真相。方才双方对立时,是否发现些任何蹊跷的地方呢?于是他问少女。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是王侯出身,世界上,那有戴面具的国王?那家伙脑袋有问题。】
白阳疑惑地一笑。房玄明笑不出来,因为他比白阳知道更多事情。
房玄明脑海中,有一个名字浮现,那是列在李氏世系图中的名字。
【……可是,不可能吧!】
自言自语后,他看向一边缄默的苏铭。
【苏铭,你对你的杀父仇人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父亲是在将王子殿下托付给我后被歹人所杀,其余一概不知,叔父也对此事缄默不言,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苏铭摇头道。
【这样呀。】
一边的流真发现也不能一直就这么带着这少女前行。
【你若是有想去的地方,在适当的地点,我就让你下马。】
听了此话,白阳状似不平地望着流真的颈子。
【没有这种事吧!既然帮助人家,就得帮到底。你把我丢在这里,万一我被那青铜面具杀了,你一定会后悔的哦!】
流真对少女的主张无从反驳。只是,继续这样走下去,必须思索眼前这名少女的前途不可。而且话又说回来,实因白民国骑兵帮助,自己一行才得以逃过青铜面具这帮人的,因此,既是救了她,总需负起相对的责任。如果当初别救她也许还比较好,但那是流真所做不到的。
【你叫什么名字?】
【流真。】
【那,流真,今后请多多照料。】
【多多照料……】
流真主口中嘟哝着,重提精神后策马前行。
流真一行进入小村庄,已是夕阳落于他们身后,与山尖成一平行线的时刻。绕行如此大段路,才行至此地,青丘城应在眼前。
就房玄明所言,在到达青丘城城之前,得要尽量避人耳目。但四人所乘的马匹,已精疲力竭,非让它休息不可。可能的话,再多买一匹马,是最好不过的了。
两人就在村庄入口处下马。一边安顿马匹,一边走进村庄,房玄明心中总有不祥之感。按照常理,现在是黄昏居家准备晚餐的时候,为何不见村人们炊烟袅袅;此亦是户户点灯的时分,为何每幢屋子的窗口都是暗的呢?
【有没有买马的钱呢?】
房玄明被白阳问及这实际问题时,就交给她一个羊皮袋。打开袋口的白阳眼睛为之一亮。
【这些钱大概可买一百匹马。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金贝?】
【什么为什么?这些钱原本就是我的。】
房玄明面露僵硬表情。
【嗯,你呀,原来是个不务正业的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老实人。】
【为什么这么认为?】
【金贝这种东西,老实人是不会乱进乱出的。如果一般人持有金贝,连官府都会加以严刑拷问,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房玄明并未答话,他并不想表示自己的诸侯身份。
突然,白阳抓住一边流真的手臂。
流真顺着她楞住的眼光看去,一家门口躺着一名男子,从流血迹象看来,可以证明这名男子已气绝多时。
死者胸前的羊皮袋口,溢出些铜贝铜贝,在夕阳之下,闪闪发光。白阳德皱紧眉头,往后倒退几步。房玄明立即想起白民国原本是山林匪盗,于是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