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抬眸,看到男人眼眸中那一团非正常的热火,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提醒道。“墨予,这是在外面!”
此刻的偃墨予哪里还会顾及是在家还是在外面,一心只想着宣告自己的主权,同时也想宣告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
抱着女人,他径直朝那榻边走去,怕她不配合似地,在压下她身体的时候同时覆盖住了她的红唇——
事后,白心染咬着被角,心里恨死某个说话不遮掩的土豪孔雀了!
就因为那混蛋口无遮掩的一番话,害得她被折腾得浑身都酸痛死了。加之这里是营地,她还不能大叫出声。可想而知,她有多苦逼。
这还不算,她还得去安抚自家男人的醋意,否则,自己很有可能真的被他给折腾死。
她发誓,以后见着奉德王都要绕远点!
就算他那天升天了,她也不会去悼念他一眼!
偃墨予事后还是存了几分心虚的。方才那般折腾她,不仅仅是因为奉德王的那番话,还有就是他已经好些日子没碰她了。这一放开,就有些刹不住……特别是看到她哭着求饶的样子,作为男人,更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看着那蒙着被子闹性子的女人,他低低的叹了口气,不过嘴角勾勒出的笑一看就知道他心情愉悦。
让人送了水到帐篷外,他将热水提到帐篷里,也不管白心染是真睡着还是假睡,默默的给她擦拭起来。
许是累得很,在他细致的伺候下,白心染不知不觉的也真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天黑——
晚上,狩猎的人都回来了。
就如同白心染所预想的那样,血影什么武器都没带,可打的猎物最多。
而殷杜则是顶着一张黑脸找到白心染发牢骚。
“王妃,你看她还是个女人吗?这哪里是女人,分明就是个女魔头、女土匪、女强盗!”
白心染正在整理路上需要的东西。因为奉德王受伤的缘故,皇上宣布结束狩猎,明天一早就要整装回京。见殷杜就跟个怨妇似地,她抬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血影哪不像女人了,女人有的她都有,男人有的她都没有,不就比你厉害些嘛,你这又是何必?技不如人难道还不许别人比你强?”
殷杜整个脸都是青的:“王妃,这哪是属下技不如人,属下只是不想与女人争斗罢了。否则别人不得笑话我一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那你刚才还说血影不是女人?”
殷杜:“……?!”
见他吃瘪的样儿,白心染就觉得好笑。“今日收获如何?谁赢了?”
一提起今日打猎的收获,殷杜更是来气了,噼里啪啦就开始告状:“王妃,你可得为我做主,不是属下小心眼在这里说别人坏话,也不是属下技不如人输给那女人,实在是那女人太阴险、太狡猾、太卑鄙了!她跟我抢猎物就算了,明明我能打到一只野兔,拿知道她故意做出动静,把野兔给吓跑了。还有打野猪的时候,明明我都要把野猪杀了,结果她最后跑出来非要跟我抢……”
白心染看着那一咕噜抱怨、比怨妇还怨的男人,额头黑线直掉:“……?!”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是小心眼?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货跟他家爷是一个德性。都是心眼比针还小的!
看着殷杜还欲说个没完没了的样子,白心染赶紧抬头将他打住。
“停停停,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不就是说血影她是故意让你打不到猎物,对吗?”
殷杜愣了愣,听清楚白心染的话后,愤愤的点头:“就是就是!王妃,你可得为属下做主啊,这个女人真的心肠歹毒又无情……。”
白心染真恨不得把这个唠叨神给一巴掌拍飞出去。还有完没完啦?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输的,你是让着血影的,对吗?看在你这么男子汉气概的份上,今晚就不扣你的伙食了。这样你高兴了吧?”
闻言,殷杜一张带着愤怒的脸突然间喜笑颜开:“王妃,你说的是真的?”
白心染想吐血:“……”
“王妃,跟你说,我殷杜还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就如你所说,我们做男人的要有男子汉气概,怎么能和一个无知女人计较呢。这次是我让着血影,下一次,哼,我可就不会再故意放水给她了!”
白心染抚额:“……”
见殷杜还欲自夸下去,她顿时再也忍不下去了,放下手中收拾好的包袱,起身赶紧走出了帐篷外。
真不知道他家男人平日是怎么忍受的?这跟闹喳麻雀一样的嘴巴,他就不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