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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完,快速把杯子交到周一深的手中,闭上眼睛。
鼻间传来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凌瑄抬眸看了看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客房中。
脑袋晕沉,她没有仔细去看,再次闭上眼睛。
周一深拿过体温计,帮她测了下体温,发现她的体温没有下降。
药店店员告诉他,刚吃上药时,温度上升,很正常,吃上药半个小时后,她的体温会慢慢下降。
从她吃上药到现在……
周一深看了下时间,从他付款到现在不过十五分钟,他不能着急。
他放下杯子,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毯子,要盖在她的身上。
她现在发烧本身体温度本就高,房间里有暖气,现在又升着壁炉,再盖毛毯,会把人给热坏。
周一深把毛毯放到一边。
她身上穿着羽绒服,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他应该要把她身上羽绒服脱掉。
周一深看了看睡得不太安稳的凌瑄,放缓动作,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caso
等他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的羽绒服脱掉时,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
她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汗?
周一深看着她湿掉的衣服,抬抬手,又放了回去。
他跟她虽然领了证,两人之间最亲密的动作,应该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吻了她。
当时他有合理的理由,想要尝一下那双唇的味道。
他当时表面上看上去平静无波,实则心绪不平。
且两人的唇碰在一起时,被激起一股电流,快速在身体流蹿,让身体里有某些东西蠢蠢欲动。
那种感觉很陌生,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他本想加深那一吻,但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继续,凌瑄多半会跟他翻脸,他不能触及她的底线。
否则两人以后很难再好好相处。
周一深在她身旁坐下,过了好一会儿,她身上的汗还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她的脸颊上,给她增添了几分病态的柔弱美感。
周一深看了下燃烧正旺的壁炉。
他有腿疾,每次腿疾发作,腿部疼痛,他挨着壁炉,腿部的疼痛就会减弱几分。
她生病了,他以为让她挨着壁炉,身体会舒服些。
看样子,是他错了。
周一深起身抱起她准备去她的卧房。
他走了一半,停下,立在原地两三秒后,决然转身,抱着她上楼。
翌日。
凌瑄醒来时,脑
。袋还有些晕沉,但比昨天回来时,已经好了很多。
她还没有完全清醒,打了个喷嚏后,手在床上胡乱摸着,想要找到她放在枕头边上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