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云也感激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道:“让大家见笑了。”
比武大会皇家组总算是告一段落,晚上皇上夏长云吩咐大摆酒宴庆祝,然后一拂袖回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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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钰汐朝欧阳泓德看去,欧阳泓德虽然心中对孟钰汐恼怒不已,但迫于大局的发展,他现在还不能跟她翻脸。写了一张纸条让随行的侍卫偷偷地给了春梅,春梅又将纸条给了孟钰汐。
看着上面简单的几个字,孟钰汐的心这才算定了下来。欧阳泓德只在三面写道:放宽心。她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抬头看着夏长云的背影,就算他要责备她,就算过了今晚她想要砍掉她的脑袋又怎样?一切都晚了,因为过了今晚,他将不再说大夏国的皇帝了。
关于夏天、夏雨两人的身世,她本想等到过了今晚再告诉,只是没想到天神国的那个粗鲁无比的家伙会多管闲事,险些就坏了她的大事。
一回到寝宫,夏长云就吩咐所有的太监宫女全部离开,诺达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孟钰汐两人。夏长云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嗓音:“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朕?啊?难道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孟钰汐哭哭啼啼地道:“皇上,皇上!臣妾自知对不起皇上,可是……臣妾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被逼无奈?”
“皇上,臣妾对皇上的感情,难道皇上还不明白吗?臣妾若不是被逼无奈又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那一日,连城将军喝醉了酒,说是有事要跟臣妾说,臣妾当时也没多想就让他进来了。谁知,他一进来就对臣妾动手动脚,臣妾当然不肯,可是他却说他兵权在握,如果我要是不从了他,他就举兵造反。皇上,臣妾当时也是为了皇上才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孟钰汐这一番哭诉那是声泪俱下,任谁听了都得为她感天动地。夏长云也有些动摇了,他看着孟钰汐,这十几年来,他独宠她一人,他也不相信孟钰汐会做出那样对不起他的事情来。他也觉得孟钰汐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那欧阳泓德呢?又怎么说?他可是你的义父。”
孟钰汐哭得更加凄惨起来:“皇上,你可一定要替臣妾和臣妾的义父做主啊!这……这全都是连城将军设计陷害我们的。”
“连城将军?此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那日之后,连城将军也自知自己罪孽深重,他一边担心事情败露,臣妾虽然不敢向皇上提及此事,但他觉得臣妾肯定会跟自己的父亲谈及这件事情,让臣妾的父亲在朝中弹劾他,借机削弱他的兵权和势力。他就对臣妾和丞相大人下了药,最终才酿成了这样的惨剧。”
夏长云气得是七窍生烟:“好一个连城!”
夏长云冲着门外一声怒吼:“来人,去把连城给朕带来。”
“是!”几个走进来的侍卫刚转身要去抓连城,小六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在夏长云心中,还有什么事情比今天的事情更糟的?苦心养大的儿子和女儿竟没有一个是他的。不过,好在苍天有眼,让他寻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她还如此的出众。
“皇上,外面打起来了。”
夏长云一愣:“谁跟谁打起来?”
“奴才也不清楚,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好……好像是说有人造反了。”
夏长云一怔,回想起刚才孟钰汐的话,心中料定了是连城带兵造反:“好一个连城,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造反。”
夏长云迈着流星大步就冲了出去,小六子诚惶诚恐地跟在他身后:“皇上,咱们还是先避一避吧!”
“避?区区一个连城,朕难道会怕他?”
夏长云从旁边侍卫的腰间抽出一把利剑,率领着御林军就冲了出去。孟钰汐此刻趁机也溜了出去。
外面带兵造反的不是别人,正是连城。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孟钰汐会把责任全部推到他一个人身上,论修为,论长相他可丝毫不输给欧阳泓德,孟钰汐为什么会将责任全部推到他一人身上呢?只因事情败露之后,欧阳泓德给了她三个字,而连城却不管不问。所以,孟钰汐义无反顾的就将事情推到了连城将军身上。而且,她心中也清楚得很,此番造反,成功了是欧阳泓德独霸天下,失败了是连城将军举兵谋反。欧阳泓德是多么老奸巨猾的人啊?他早已盘算好了一切。
欧阳倾城来到封剑阁,看着那封剑阁上固若金汤的封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夏长云,你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这封印会被外人开启吧!你以为有了紫青剑在手,你就能够稳坐江山吗?还有,你下令处死你的女儿,又将王皇后给打入冷宫。你独宠孟钰汐,可是你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被判你的会是她吧!”
夏长云像是发了疯,他冲着连城狂吼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老实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孟钰汐的进宫就是一个阴谋,只不过天儿的出生确实是个意外,我没想过要孟钰汐替我生孩子的。只不过我怎么也没料到,另一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夏长云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这十二年来,他独宠她一人,到头来却换得国破家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