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干净过头了。
江城那个假洁癖。
池藻藻瞥了一眼刀疤,迅速打开门,闪进去。
速度极快。
刀疤没反应过来,上前拧了拧门把手,锁住了!
“咔嚓咔嚓。”
门把手及速转动,似乎要生生从门上拽掉。
“咔哒。”
门开了。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刀疤没来得及思考,迅速进去。
空调呼呼地吹着,有点冷。
操作台上摆了很多医疗器械,在灯下闪着明晃晃的光。
一具明显被福尔马林泡过几天的女性尸体大字型挂在架子上。
血被放干了。
“小宝贝,在哪儿?”
刀疤搓了搓手,喊着。
“这儿。”
声音在背后,刀疤转过身,看见池藻藻穿着隔离服,手里拿着一把斧子,暴走萝莉?
看上去格外带感。
“小……”
“咔嚓!”
皮肉与骨头迅速做出切割分离。
一颗脑袋滴溜溜从大概十年树龄的脖子上掉下来,肉皮翻开,皮球般滚动了几下。两颗些微染黄的眼珠子瞪着,还定格在她挥过斧子砍向他的那一刻。
震惊又恐惧。
鲜红的血瞬间飞溅到天花板上的一盏白炽灯上,像喷泉,染红了灯,落下血腥的光。
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渐到池藻藻脸上。
糟糕透了。
她走过去,想抠出那两颗眼珠子。看着地上的血,又收回了手,
“脏脏!”
阿醉会不喜欢的,要洗干净。
“操!操!操!谁干的!滚出来!”
一个清润的男声气急败坏的在刀疤尸体旁边大喊大叫着。
“谁干的!滚出来!”
“江城,你吵什么呀。”
池藻藻站出来,看着江城穿着白大褂,头发乱成鸡窝样,像是几天没洗了,一直在那里叽叽呱呱,像只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