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云迟拿起手边的酒壶便给宫渝倒酒。
他倒酒的动作又快又稳,看不出任何端倪。
宫渝也一直盯着自己的酒杯,没有发现异样,心底的戒备也降低了不少。
等跟他喝完三杯酒,云迟便转身离开,而宫渝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云迟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话中有话。
尤其是云迟说让他长命百岁,他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可是,云迟面对他质疑的眼神,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好像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
宫渝又等了许久,宴会上所有人吃得高兴,喝得尽心,根本没有任何人出现身体不适的情况。
他心底的疑虑更深了,难道那个卖药的家伙给他的是假药?caso
这个混账东西!敢欺骗他,真是找死!
直到宴会结束,宫渝都处在暴怒的边缘,他在心里默默将那个卖药给他的人千刀万剐。
而宫湛和云九璃在把最后一批客人送走后,云迟立刻把他们夫妻二人,以及宫衍白一起请去书房。
云迟把今晚跟踪宫渝的事对他们说了一遍,又对那碗被下了药的菜肴进行二次验毒,“父王,娘亲,宫渝在菜里下的药毒性极强,能够让人在一刻钟内毙命!今晚若是没有人看到他下药,估计不少人会死在他手里!”
宫湛看着试毒后发黑的银戒,眸底的颜色不由加深了,“我给过他机会了,但是他屡教不改
。,就不能怪我心狠。”
宫衍白见宫湛说狠话,好奇地问,“父王,您打算怎么对付宫渝?”
宫湛眯了眯桃花眼,沉声道,“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着宫湛嗓音里隐含的杀气,云迟立刻摆手道,“放心啦,我昨日在敬宫渝酒的时候,在他的酒里动了手脚。”
云九璃对儿子的行为一点儿也不吃惊。
云迟要是不知道这事就算了,既然被他撞上宫渝下毒,他怎么可能放过宫渝这个心术不正的家伙?
宫衍白有些担心,“元宝,若是宫渝从宁王府回去后出什么意外,难免他不会把这笔账记在咱们头上。若是他在皇祖父面前反咬一口,咱们该如何解释?”
“我办事,你放心!”云迟扯起嘴角神秘一笑,“我这次下的是慢性毒药,宫渝在短时间内身体不会有明显变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四肢会越来越不听使唤,过个一年半载他就只能躺在床上等着旁人端茶送水地伺候。”
他跟宫渝最大的不同就是,宫渝下毒太过激进,很容易被人发现。
而他下毒讲究的是潜移默化,症状会在十天半个月后一点一点慢慢显露。
就算宫渝找大夫诊治,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只有等毒素进入宫渝的五脏六腑,让他连行动都不便的时候,大夫才会意识到他身体出了严重的问题。caso
可是,等真正到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云九璃一下子便听出儿子在宫渝酒水里下了什么毒。
这种毒非常阴损,前期身体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不适,而且普通大夫也察觉不了。
只有等毒素侵入身体各处,病患才会四肢无力,无法直立更无法行走,只能像残废一样躺在床上。
这种毒不会要了人的性命,却能让人像植物人一样躺到天荒地老。
柳成业以前告诉过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此毒。
而宫渝时常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之前一次又一次放过他,他依然不知悔改,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既然他不想活,他们又何必对他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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