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差点晕过去。
傅钰伸手接住他瘫软下来的身子,眼神平静。
“这就不行了呀?虞修彦?”
他无力地靠在她的胳膊上,努力抬起眼皮去看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傅钰弯弯眼睛,笑眯眯地。
“不是你说的吗,给我赔罪的。”
还是那个万恶的衣服。
他想着。
要不是因为那个礼服不合身,他也不会脑抽说她吃小蛋糕吃多了。
好吧,说白了还是怪他。
所以下午把她哄出来,又看着她美滋滋吃了两份那个甜品师现做的蛋糕,傅钰还用蹩脚的意大利语和人家约了下次。
晚上,他说到做到,主动去了平时放他俩玩具的房间,把他故意藏在最里面的炮机拿出来了。
傅钰脸上的笑果然真切了不少。
他们俩买的情趣用品,实在是太多了,有的时候还会去私密的情趣商店定制。
以至于这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说不清到底是谁买的。
只不过由于它的精巧性和夸张程度,谁都没承认是自己买的。
实际上它看起来有些像一个高脚凳,仿真棒就立在中间空出的洞里,没有扶手,皮质的黑色坐垫在昏暗的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仿真棒是可拆卸的,被傅钰装上了最夸张的那根,漆黑的,头部微翘。
虞修彦的前列腺比较深,而且靠上,这样的形状能够正好碰到。
他坐上凳子,抬高臀部,缓缓把那根吞吃下去。臀肉贴合到冰凉的垫子时,他难耐地动了一下腿。
真的……刚好碰到了。虞修彦垂下眼,盯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心里难免惴惴。
傅钰穿了一身漂亮的黑色丝绸睡裙,赤脚站在他面前,弯腰用静音胶带把他的腿固定在凳腿上。
随后,又转到他身后,声音淡淡:“手背过来。
这个凳子面积不大,而且比较高,以至于他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就没法坐稳,身子晃了一下,赶紧用掌根撑住。
那根棒子就在他体内随意地搅和了一下,他下意识夹起腿,被她拖长的“嗯?”一声止住,又小心地打开。
她绑好之后就转到正面,垂眼沉默着欣赏。
虞修彦长得很端正,眉眼都是浑然天成的俊美,他双手撑在身后,肩膀舒展开,昏暗的灯光从侧面给他袒露起的胸膛打上一层暖光的柔边,沟壑分明的腰腹随着他的呼吸轻微地起伏。
明明是上位者的样子,偏偏温顺地摊开身子,挺起胸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垂着眼不看她。
他刚刚洗完澡的发丝还湿着,落下一滴水珠砸在他的锁骨处,恰好蓄在那个小窝里,潋滟地泛着星点的光。
傅钰眼神暗了几分,手里握着那根他之前送的粉色鞭子,轻轻用鞭头撩了一下他深色的乳尖。
“说说看,打算怎么补偿我?”
虞修彦屁股里安安稳稳含着那根抵着自己要命地方的玩意,痒得百爪挠心,只抬起眼难耐地看她,咽了咽口水,很上道地挺起胸膛,弯起眼睛。
颇有些狐狸的味道。
“请小乖,”他最爱喊傅钰这个,显得她是自己最爱的宝贝,“打这里。”
傅钰早已习惯了,也没客气,甩起就是一鞭。
虞修彦猛地埋下头,腰细细地抖了几下,才好不容易咽下那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