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厌烦的抬脚离开,只留下一句:“没意思。”尾调低沉,绝不承认心中的愧疚。
没多久那人就转学了,你像是逃离了什么一样的继续着你冗长而无趣的校园生活,仍然有人会追着你叫老大,仍然被人叫着“大小姐”。
直到你此刻低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那柔和的眉目间满是快意和你看不透的执念。
你的呼吸不自觉的颤抖。
男人是那样欣赏着你的反应,作为一个爱慕者,也是复仇者。
与你不同的,他回忆里更多的是另一幅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
他自黑暗中走出想要去拉住快要跳出窗外的少女,甚至没来得及处理对方过于少女的隐秘信息,对方凌厉又冷漠的看向他,看向那只布满伤痕又瘦弱的手。
黑长的直发随着她的俯身被风吹打在他的脸上,少女充满恶意的讽刺他:“垃圾。”
有人在远方起哄,她的视线只是扫过,周围就瑟缩着安静了下来。然后那只穿着制服皮鞋的脚踢在他的肩上:“滚开。”
就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话语,暴戾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深层的梦境里,丝毫不知道自己怜悯的“受害者”正在费尽心思的觊觎自己。
他甚至是享受的等待你预料之中的那一句“滚”,尤其满意这样被还原的角度。
不过他知道他的正餐是让这个角度再随他的心意换一换。比如,让你在床上骂他,就算声嘶力竭也不能阻止他的每一分力度,那场面一定比吵架好看多了。
尽管你努力装作不屑的样子,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你,但你还是抱有希望的赌对方并不知道你的近况。
母狮罕见的冷静,并不在意对方恶意的玩弄通红的耳垂。
你对他说:“如果你放了我,我就不计较你绑架我的事。”
你咬了咬牙,又说:“虽然我爸过世了,但他的亲信还在,你最好不要祈祷他太快找到我。”
亲信,什么鬼亲信。
双方都在心里嘲笑。
不同于屏住呼吸谈判的你,男人直接笑出了泪,那双本就有些红的眼染上了艳红,看上去像个疯子。
…
“大小姐,你说的“亲信”是我吗?”
“啊。”像是有所了悟,他好像才发现一样的,惊奇的指向你的短裙,“原来有好好听我的话穿上职业装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