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矫情一点的,至少要跑个十天半个月再矜持的回来吧,结果撞上这一场天灾连矫情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她恶狠狠的戳手机壳上那只兔子,要用眼泪把它淹死。
等何云杨想起外面封锁了振作起来跑下楼要去找她的时候就看见纪洛洛蹲在那里哭,脸上一块红一块白的,鼻子红透了,看着像兔子。
还真是兔崽子,欠肏。
他故作自然的帮纪洛洛提起行李箱往楼上走,纪洛洛抽抽搭搭的跟在他后面,带着泣声喊:“何云杨…”
又软又娇,像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一样,多了几分寄人篱下的意思。
何云杨还没说什么,旁边就有戴着口罩路过的大婶看不过的说:“小伙子怎么把媳妇儿弄哭了,看着怪埋汰的,男人啊…”对着故作不虞的何云杨一通教育。
把纪洛洛逗笑了。
那扑哧一声很是扎耳,大婶转过头来教育她:“小姑娘怎么一生气就离家出走,现在多危险,我看你们小两口也住了有小几年了,怎么遇事那么不冷静…”
纪洛洛还来不及说什么,何云杨就带着笑意对大婶说:“谢谢阿姨,我这次就是不小心把她惹毛了,还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
好家伙,那叫一个美色误事,风流倜傥,直直把阿姨笑得拘谨了起来,还带着点羞涩。
“那好吧,小两口要会过日子…”拿着菜嘟嘟囔囔的走了。
纪洛洛第一次发现原来别人的眼里他们那么像情侣,就好像一切真的是他们想的那样一样,她和何云杨真的是同居了几年的夫妻。
发现何云杨看向自己,纪洛洛又不笑了,把自己缩进羽绒服里装作是只鹌鹑,看起来还真像受气的小媳妇。
“纪洛洛。”
她把眼睛露出去看,看见何云杨伸出的手摆动了一下,示意她搭上去。
这幅场景像极了她和对方认识的时候友善的握手,纪洛洛小心翼翼的把手搭了上去。
何云杨弯下腰吻她。
纪洛洛的手与对方握紧了,还带着与年少时初见心动别无二致的心跳。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误会,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那些错过。
☆、以爱意投喂你(1)
你醒了,头晕眼花的,意识像是被扔在远离地球的太空里,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
但你什么都看不见,材质良好的布料束缚在你的双眼上,让剧烈的挣扎并不带来疼痛也尽职的挡住每一丝光线,不给你丝毫探视外界的机会。
你被铐在一把极硬的木质靠椅上,极为沉重,你怎样挣扎都无法离开禁锢你的这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