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可洁发现,自从遇到这个男人以后她特别爱哭。
现在,她又想哭了,鼻子酸酸的。
耳边是他均匀温热的呼吸,“恩,等你身体好些了。下一次,我会温柔的。”
语落,柔软的唇落在她的耳尖,头顶,那么轻,像是天空最为柔软的白云。
经历了那么多,他变了,变得温柔,变得令人更加着迷。
兴许是此刻太过激动,兴许是“宝宝”二字迷惑了她的理智,范可洁突然撑起双手,在身下的男人脸上投下阴影。
她仔细凝望那双眼,深邃里带着坚定,她第一次能透过这里看到他的心,她笑,情不自禁的,慢慢低头。
香甜柔软的唇瓣落在向哲的唇上。
这一次没有被要求,没有醉酒,她主动吻他。
明显感觉身下的男人身体一僵,冷漠的眸眯了又眯,在她的摩擦下呼吸渐趋粗重。
范可洁的灵舌打开他的贝齿,探进去,就像曾经他所做,让他感到惊讶与喜悦,但更多的是不满。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范可洁“唔”的皱了皱眉,退出来,不解的看他。
干嘛咬她?
“笨女人,让我教你。”向哲的手来到她的颈部,复印上她的唇。
彼此都呼吸不稳。
向哲在自己快要失控之前推开她,说:“要不是你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就把你吃干抹净!”
他的眸光炙热十分,紧紧扣着范可洁红肿的双唇,又不满足的舔了一下。
范可洁笑,“怪谁?”
还不是他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
向哲唇角上扬,捏了一把她的腰,倒是很自豪的承认,“是我!”
“……”
那以后,范可洁忽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居然答应要和向哲造孩子。
结果,每晚她都睡得很晚,除非例假……
这天,林筌珍打电话让他们有时间回家吃顿饭,说有重要人物要介绍。
范可洁想起向哲的“折磨”,下班以后,便以各种理由把向哲往家里带,索性要在那边住一晚。
有她哥在,若是这次要分房睡,她绝对不会再说他哥半点不好了。
她是真的怕了……
坐在黑色的轿车上,窗外的景物飞快倒退。
树影落在她范可洁漂亮的鹅蛋脸上,又迅速退离。
手突然被一双炙热的大手握住。
转头,对上他冷漠的视线,但并不让人觉得冷。
“今晚回家吧,不要呆在你家了。”
他的眸晶亮无比,似乎早就将范可洁的心思看穿。
范可洁心虚的干笑两声,“毕竟难得回家一次,妈妈说希望我们能留下来。”
“是吗?”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铺散在她脸上,明显在质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范可洁面对他最是不会撒谎,移开视线,不自然的道:“当然。”
向哲看她因为撒谎脸红红的模样,心情颇为愉悦,优雅的靠在椅背上,“好,今晚先放过你。”
车停在向宅门前。
这次在外面等待的多了一个人,不是范政,是范可洁和向哲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温月。
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像似天上洒下来的月光,跟她的名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