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感到非常没有面子。即使他知道自己不是聂末的对手,但现在的情景却让他很是难堪。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聂末一眼,没有说什么。
佤石女的脸色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只是道:“你很小心。”
“对,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就不想在有第二次。”聂末说道。然后才走了进去。
所有人进入石室后,聂末的目光落在了左侧的一面墙上,而那墙却是透明的冰墙,那里面就有一个人,赫然是冷怜紫,现在他就像是被冰冻的睡美人一般。
“怜紫!她怎么了?”聂末冲了上去,愤怒的说道。
“我说过她确实受了点伤,这样只是为了保住她的命。”佤石女道。
“按你这样的说法,她的伤岂不是很重。”聂末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死的。”
“是啊,现在没死是被冰冻,等活过来就被焚烧。”聂末冷笑道。
“这只是她的命而已。”佤石女道。
聂末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墙里面的人,心如刀绞,他不相信命,他只知道冷怜紫的命其实就在他的手里。
“她什么时候好。”聂末问道。语气平静了许多。
“很快,也许马上,也许一个小时左右。我还可以带你去看看其他的人。”
“什么人?”
“你的朋友。”
聂末这才想起薛女士等人来,他现在已然像是忘却了除了面前的所有人。
“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白牟天告诉我的,我就带他们来了。”
“你们上去,没遇见白奴的人吗?”聂末问道。
“遇见又怎么了,你觉得他们的人是我们的对手吗?”佤石女微微一笑,这话其实不只是回答聂末,还想告诉他,她也不是好惹的。
聂末最后看了几眼墙里面的冷怜紫,却问道:“白牟天呢。”
“他就在隔壁,没什么事。”佤石女道。
“是吗。”聂末语气一冷,“要是我没有猜错,他的处境应该不是很好。”
“哦,为什么这样说。”佤石女淡然道。
“其实你告诉了我这些,有些事情也很明显,他必定是知道你们就在地下,而他知道的与白奴知道的不同,白奴知道的也许真的就像王铁匠说的那样把你们当成这下面的异类,但白牟天却知道你们是谁。”
“当那楼升起,而且燃烧,白奴认为只要我们掉下去,万一不死,这里还有你们,而他认为我们要是落在你们的手里会死得更惨,但他却不知道其实你们与白家的关系。”
“按你的说法你们之间的关系,白牟天是知道的,但他在楼里的表情却非常的绝望,这明显不对,他应该是庆幸才对,这我本来是想不通的,但现在又好像明白了。而且我记得冷怜紫说过,他想让她做的事情其实就在那小楼的位置,现在看来其实就是指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