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皇子虽然心焦,一时也无话可说。
其他人更是如临大敌,眼神防备的盯着这个女儿。
这时候,司徒渊才又开口:“贵妃娘娘,您好像一直都在顾左右而言他,三哥呢?为什么父皇突发重症,您派人专程去把本王请来,却没有叫人去告诉三哥知道吗?”
司徒铭去做什么了?
因为已经对祺贵妃起疑,二皇子等人就更是心里咯噔一下——
恰在此时,院子外面传来一声冷笑:“老七,你对本王还真是兄弟情深,怎么都不忘了要时时惦记!”
这个声音是——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穿着一身锦袍的司徒铭从院外大步走了进来。
今天上午他进宫时候依稀就是这一身装束,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但却又似乎是会给人一点不一样的感觉,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众人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二皇子等人就更是被堵了嘴。
祺贵妃找到了主心骨,心里稍稍安定了几分。
司徒铭从院外走进来,却没有直接进那大殿,而是走到严锦添兄妹面前先停了下来。
“来人!”他的视线定格在严锦添脸上,冷冷的一招手:“把武威将军兄妹给本王拿下,暂且关到长春宫的偏殿里去!”
他是有备而来。
话音未落,外面已经一队侍卫冲进来,伸手就要将两人拿下。
严锦添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来,巧妙的隔开了一个试图来拿他肩膀的侍卫的手,盯着司徒铭问道:“睿王殿下这是何意?”“父皇为什么会突然一病不起,方才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严贵人大逆不道,又把父皇害成这个样子……虽然本王也不觉得她会是受了武威将军的指使和怂恿,但是目前,还是得要委屈武威将军,暂留宫中
吧,等父皇醒来之后再行定夺!”司徒铭说着,唇角就又勾起冰冷讽刺的笑容来,目光稍稍移到了一旁,落在了严锦宁的脸上。
他的意思很明确——
追究严锦添未必是真,但是只要拿下了严锦宁——
他不信司徒渊还能毫无顾虑的脱身。
严锦添却也不慌张,面上表情似笑非笑。
司徒铭就又再次下令:“拿下!”
“是!”侍卫应声,再不迟疑,把兄妹两个强行按下,给推了出去。
两个人,都没有反抗。
待到出了院子,严锦添就有些好奇的侧目看了严锦宁一眼道:“难道你真就一点也不担心吗?睿王的用心,已然是路人皆知了。”
司徒渊舍不得严锦宁的。
这一点,他心里就比其他的任何人都更笃定。
严锦宁回头对上他的目光,却是冷然的一勾唇,不答反问:“那么大哥你呢?你就不怕睿王假戏真做,直接不再给你脱身的机会?”
严锦添笑了笑,未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