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骄阳似火。
从碧绿如玉的西荫山中走出。
行了二里多地。
张北行来到了山脚的西荫镇上。
此刻正值上午九点,不算大的西荫镇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除了镇子上的那些居民外,张北行还看到了不少穿着土家服饰的男女穿梭在其中。
除此之外,此地还多出来了许多的地摊和商贩。
看到这一幕,张北行不免心生好奇,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这时:“老张?”
惊疑不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听到这个动静,张北行扭头看去。
便见到郑计托站在不远处,上下打量着自己,表情有些错愕。
注意到其脸上的神色。
张北行眉头一挑,他走到郑计托面前:“怎么?才几天没见,我儿就不认得为父了?”
听到张北行占自己便宜。
郑计托并没说什么。
一方面是因为已经习惯了。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猛的一看,真的有点没太认出来!”
“卧槽,你小子在山里呆着的这三天都经历啥了?怎么感觉你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上下打量着张北行,郑计托很是诧异。
作为跟张北行同吃同住了三年之久的舍友,张北行这人是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对方这几个月因为练武,精气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但因为性格的问题。
张北行的气质,其实是没有怎么变过的。
不着调,贱兮兮。
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可现在。
张北行身上那股随意的感觉虽然也有,却不再是那么的纯粹了,而是多了一股别样的韵味。
“我的气质不一样了?怎么个不一样法?”
听到郑计托这话,张北行眉头一挑,如是问道。
他倒是没有察觉到自己有出现过什么变化。
如今听郑计托这么一说,不免有些好奇。
郑计托稍加沉吟,道:“怎么说呢感觉现在的你比起之前,稳重了不少,给人一种从容淡定,风轻云淡的感觉,让我想想这个是怎么形容的来着隐居隐居什么来着?”
“伱想说的是隐士高人?”
张北行咦了一声。
“对!就是隐士高人!”
郑计托一拍手,看着张北行,满是羡慕道:“卧槽老张,你小子不过是进山里呆了几天而已,怎么连这玩意都给鼓捣出来了?我刚才就还寻思,为啥你小子看起来这么装逼呢,合着是这个原因!”
“艹,你真该死啊!你是怎么把自己练的这么牛逼的?”
“算我求求你的,咱别练了成不成,我看到你练成了,这比杀了我都难受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郑计托表示自己看不得兄弟苦,但更看不得兄弟开路虎!
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些怀念起以前的张北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