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阎苍,虽然我们已经退婚了,但是我们还是朋友对吧?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阎苍揉揉耳朵,将手机离远了一些。
&ldo;嗯?
陆窕自顾自道:&ldo;我爸爸这段时间一直在监视着我,要是他打电话问你,你能不能帮我圆一下谎?求求你了,行不行?
她的声音到了后面软了下来。
这种语气是他无法抗拒的撒娇。
他曾经一旦听到就会立刻心软,答应她所有的请求。
但现在,阎苍感觉自己的大脑无比清醒。
&ldo;不行。
就连阎苍自己都有些震惊,他为什么能轻描淡写说出这两个字。
陆窕已经准备掛电话了,忽然听到这两个字,也有些震惊。
&ldo;什么?
阎苍再次轻飘飘的说了一句,&ldo;不行。
&ldo;我根本没见你人,如果陆先生来问,我也会如实回答的。
陆窕的声音更尖锐了几分。
&ldo;阎苍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我们这场婚约只是一场戏言,我们之间的相处更像是朋友,对吧?我们就不能当成普通朋友相处吗?
&ldo;你別这么小心眼。
又来了。
阎苍早就受过无数次陆窕的打击。
但这些声音,都在秦纤的铿锵有力的语言下,越来越微弱。
&ldo;既然你这么以为,那就这样吧。
冷冷说完这句话,他直接掛断电话。
电话那边的陆窕气得不轻。
她猛地将手机拍在桌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一个剥好的橘子送到她嘴边。
阎池柔声问:&ldo;怎么了?
陆窕气愤地道:&ldo;这个阎苍,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劲,忽然和我做起了对,以前大家相处的不是挺好的么?
&ldo;我们双方都是被婚约束缚了的,现在解除婚约,他不应该挺高兴的吗?
阎池状似无奈的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