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爸爸:你骂完了?舒坦没有?
柳遇安:我他妈的前辈子被你们毁了。
柳爸爸当初十分害怕柳遇安,他看到毕业的儿子眼里复仇的**已经将整个人的理智吞噬了。
后来知道他有喜欢的对象以后还庆幸了一下,希望他能稍微有些理智,不要干出反社会的事。
柳爸爸:你在他们家过年?
柳遇安:除了他们家,我还有家吗?
柳爸爸不敢讲了,就看着柳遇安下楼开车。
晚上又有几个不长眼的亲戚过来,柳遇安啪的一下推开门,全身上下散发着杀气,吓得那些嘴碎的亲戚虎躯一震。
季薄言这时候在剥柚子:柳组长开完会回来了?部长怎么说啊。
柳遇安:说个屁,指望我给他送终呢。
柳词跑过来挂着泪花去抱柳遇安:爸爸,有人说我是野孩子。
裴母:哪个说的啊?
亲戚们:哎呀谁敢乱说啊,小孩子听错的呐。
季薄言拆柚子肉:诽谤可得判刑呢,不知道柳组长你区纪委管不管这档子事。
柳遇安白眼一翻:我管的文化这条线,倒是跟派出所关系还行,大不了进去对一下。
陈一:阿词乖,来叔叔给你吃柚子。
柳词憋着眼泪那个小眼神裴久都看不下去了:哪个婆婆说你是野孩子的?你指一下。
柳词脑袋埋在裴久肩上:头上别了花的那个。
别了花的那个亲戚涨红着脸:我哪有……
柳词皱着眉:你说我是野孩子,还说叔叔活该断子绝孙,我都听到了!你还在阳台跟人嘀嘀咕咕掐奶奶养的兰花!
裴母也生气了:我养了七八年好不容易才开花,你个手贱的掐我花是吧!
亲戚也撕破脸了:一盆破花还当个宝!你儿子当阴阳人,人家带个野种过来你还当个宝!
裴久直接把门开了:大过年的当您是长辈,您自己滚吧!免得我妈打你。
裴母进厨房直接拿了擀面杖往外扔:我他妈的打死你个贱货!你女儿当三儿你不还挺臭美的吗!你再看看你这个逼脸也就能拿女儿皮肉钱乱花了!
屋内坐着的几个亲戚都借口跑了,就剩下裴母跟那个戴花的扭打在一起,裴母战斗力贼强,一把拽起把她往门外扔:贱货!滚!
裴久赶紧关上门:哎呦我后背发凉,总感觉我妈要拿擀面杖揍我。
裴母回去抱柳词:谁说你是野种你就告诉奶奶,奶奶帮你打他!
柳词:嗯!
裴父躲在一旁看热闹:哎呀不早了我们赶紧吃饭!阿一小言,洗把手吃饭!
这个年过完后,裴母又撕了几个,腰板也直了。
陈一妈妈跟她打麻将就感觉到了:我说裴久他妈,你最近心情不错啊。
裴母:陈一他妈不知道,我刚把那几个贱货撕了,动我的花骂阿词是野种,还骂阿久阴阳人,我气得就把她打了。
陈一妈妈:打得好打得好,小时候我因为阿一的事没少跟他们撕,现在多舒坦。
裴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脾气,不挑起来我发不了火。
陈一妈妈:这几个孩子都挺好的。
裴母:是啊,小安不要太好了,车啊房啊都买了,还给我们俩买养老保险,一年要多拿好几万进去呢。
陈一妈妈:我家小言也不错啊,市中心那套店面租金就跟我们银行卡绑了,说直接交到我们这,他有时候会忘,让我们买点好的。
这边其乐融融打麻将,那边陈一忙得焦头烂额。
过年后是党课预约高峰期,大家都要开始新的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