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明可言明吾意,君与俱来。”
桥蕤又拜谢正色道,“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一来,可显将军下节折士,二来彰显器重尊荣,使诸将畏服。”
“让堂堂左将军亲自去拜见一个二十岁的黄毛小子?未免太过!”纪灵嗤之以鼻。
袁术也觉得可笑,但不能发作。
杨弘见袁术脸色难看,便不再说话。
“寿春危急,城中见吾离城,岂不人心大乱?云明携我书信,言吾爱才之心,召之明日前来。”
桥蕤无奈拜谢,“诺!”
桥蕤拜退,乐就跑了进来。
“将军,淮水战船一应准备齐全,何时出击?”
袁术冷哼一声,“陈纪呢?”
“陈将军自知有罪,已在兵船上备战,以期戴罪立功!”
“哼,戴了罪才知道要立功了!”袁术沉着脸。“等我军令吧。”
“诺!”
杨弘上前,“明公,人言周公瑾雅致,不如设宴以待之?”
袁术瞥了杨弘一眼,点了点头。
“烦劳杨长史了!”
“诺。”杨弘拜谢而去。
月下,淮水上,一扁舟,两人穿粗布常服,泛舟碧波之上,未举火把。
船头站立者正是糜芳。
糜芳远远地看见前方一火把明——灭——明,心中一喜,对乘船的李援说“那边!”
小舟往火把漂去。
“主公!”糜芳小声喊道。
刘备亦是喜不自胜。“子方!”
陈群和一头盔别两个白色的鸟羽兽毛壮士将军立于身旁。
糜芳登时想起,这应该是白毦兵首领陈到了,在徐州许久居然不曾相见。
当即凝神看数据,果然能看见,就是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