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长叹一声:“我太难了。”
“你意思是今天必须要我收下包裹?”看着楚清一直在说奇怪的话,江雨凝摸不着头脑。
“真香。”楚清又说。
“放心,我不对会它真香的。”江雨凝一想起太子为了与景湛作对不惜毁掉她的声誉,她就恨得牙痒痒。
“666!”“冲鸭!”“Amazing!”“盘它!”一连串网络用语从楚清嘴里蹦出来。
江雨凝:……
“你怎么知道这些词的?”她想不明白。
“因为我也是穿过来的啊!姐妹!”楚清在江雨凝对面坐下,激动地说。她可完全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老乡,当然,这个“乡”的范围很大。
江雨凝狐疑地瞅她,就算她是穿来的又怎样,还不是在给太子当奸细监视她。
见江雨凝面上平静无波,楚清突然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激动搞错了,试探着开口:“我也喜欢秦淮。”
“哦,”江雨凝指了指她刚才随手放在一边的话本儿,“那是我写在话本上的。”楚清这是看了她的话本儿,但是这些又能证明些什么呢?
接着,楚清开始一字不差地背秦淮的基本资料、演艺经历和主要成就等等。
但是令楚清意外的是,江雨凝并没有因此激动,她不禁疑惑:“你还是不信吗?”
“信,我信你也是穿来的。”江雨凝平静地说,同时说出了她的顾虑,“但我并不知道你的立场在哪边。”
她不得不万分小心,尤其是景湛还不在身边。
楚清闻言“噗嗤”笑出声:“我说出来你别打我。”
“嗯,你说吧。”看来她就是太子那边的,江雨凝听她这句话已经有了判断。
“我是把你写死在新婚夜、把景湛写瘫痪的作者木木水青。”楚清捧着脸笑,“两边都不站。”
江雨凝半信半疑:“你怎么证明你是作者呢?”
楚清趴在桌子上小声告诉她:“景湛后腰中间位置有颗棕色小痣,你看看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