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沈苛的敌人,情况则就截然不同了,沈苛少了一个敌人,终究是好的。
夏余人暗叹一声,但愿这人是他的朋友,不然最后到底少掉谁只怕还是两说的事。
夏舍儿道。
“你叫什么名字?”
“闻小雨。”
“很好听。”
“谢谢。”
“你为什么探听这两人?”
“你们没有理由知道。”
“可是我知道这两人的下落。”
“哦,你打算告诉我么?”
“现在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探听这里两人的理由了吗?”
闻小雨笑了笑,道。
“你是他们的朋友还是敌人?”
“这话该由我们问你?”
“是朋友。”
“真的?”
“自然是真的,现在你俩可以告诉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下落么?”
夏舍儿沉默一下,道。
“我如何该信你?”
“不需要你信,我现在有十七八种办法可以得到我想得到的。”
“你想动手?”
“不想,不过也有迫于无奈的时候。”
“你怎么这么没有耐性?”
闻小雨苦涩笑了笑,这么多年来他的耐性早就磨光了,但此时只有耐心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能证明什么?”
“那女子今年四十有三,瓜子脸,身高一米七零,素爱白衣,气质与姑娘有异曲同工之妙,颇为孤单落寞,名叫宁欣欣。”
“敌人往往比朋友更清楚敌人。”
“唉,你疑心真大,那女子十八年前应该生下一孩子,孩子性别不知,不过按照孩子父亲姓氏,便是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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