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说福禄贪财,贪成这个样也是没谁了!
元宝就元宝吧,就算是个死物,好歹也能用点儿法术么不是。
神界两位星君眼巴巴地盼着,侍从元宝也矜矜战战了数十年,眼见命格马上就要改回来了,结果福禄星君在凡间的肉身死了。
他这一死,命格变动,妖魔复出,天下大乱,天道之子还尚不知人在何处,帝君勃然大怒,真是差一点点就削了福禄星君的神职。
没成想自己一个不起眼的举动险些害得挚友失去神职的长安星君心急如焚,只得瞒着帝君联合司命星君瞒天过海,悄悄改写了福禄星君的命格,将福禄星君的神魂安放在一个本不该出生在世上的婴儿体内。
司命星君因心存愧疚,便将自己的命格与福禄星君的命格纠缠在一起。天道仁慈,数次出手干涉九州运势,幸得福禄星君侍从元宝的鼎力协助,再加司命星君书写命格,妙笔生花,如今九州命盘已定,福禄星君归位,天道之子也即将踏上征途。
一切都在往极好的方向运转,只是一路走来,牺牲在所难免。
“你说司命回不来,是怎么回事?”
“走,本星君带你去看看。”
五年后。
天山弟子白骨堆积如山,终于将灵虚子的尸骸从北冥带回天山。
暴雨之夜,狂风怒号,天山重地有一不明人士偷偷摸摸地扛着一把锄头正在挖坟掘墓。
“啧啧啧,司命这是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儿?竟然连死后都有人不肯放过他。我说,这绝对是在盗墓吧?”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长安星君笑嘻嘻地看着一旁脸色阴沉的福禄星君,见对方神情不善,他便伸了个懒腰:“也罢,就让本星君捏个诀吓唬吓唬这小贼就是。”
福禄星君冷漠摇头:“算了吧。有因必有果,有始方有终,你贸然出手干涉,阻了别人的因果,让司命知道,可不得念叨死你。”
长安星君细想,也对,便收了手中的折扇,嬉笑一声调侃道:“福禄,这可不像你啊,从前你可是以喜好多管闲事而出名的。”
福禄星君不以为然地说:“司命的命格是他自己书写的,死里藏生不是他管用的把戏吗?”
“哎,那照你这么说,司命这家伙弄这么大一个局,还把自己写死了,竟是想要逃过天道的法眼?”长安星君略感惊讶地问。
福禄星君漠然置之,“你要是真这么想知道,自己问去呗。”
“别这样嘛,你就告诉我呗!”
——
北冥魔族计划了整整十年之久的侵略战被帝翼提前引发的战争粉碎,帝翼与仙泽里应外合,曾一度击败北冥二十六座城池直逼北冥魔尊复始的老巢。
而在攻入战的前一日,一直势如破竹甚至有将北冥魔族一举歼灭之势的修仙界联合军却选择了原路返回。
无人知晓联军首领仙泽为何会突然下此命令,但自此数百年,魔族一蹶不振,甚至连魔尊复始也了无音讯。
直到一年后,一名黑衣少女抱着一把赤剑从北冥远赴九州,来到天紫山找到自那以后一直不肯原谅自己的莫家家主,完成一代帝王未曾完成的约定。
“这把水月剑是那位大人留给你的,虽说百里无双打造的剑举世无双,但是剑本身是没有灵魂的。如今,剑魂已附体,神器已成,我自当将它——双手奉上。”
莫空镜沉默的接过这把世间最好的剑,像是接下了一代人的承若,“可沁……从今以后,你又该何去何从?”
宁可沁沉默不语,将兜帽重新戴好,毅然踏上新的远征。
“吾之一生,只为复国而活。”
——
“哎,你听说了吗?仙盟的左盟主换人了!”
“什么?!仙泽大人可是身体抱恙?”
“那倒也不是,只是听说思妻心切,旧疾复发,故而再也无法担任左盟主一职,这才退位让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