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护士,郝鑫想了起来,问:&ldo;劳拉呢?劳拉不是要来?&rdo;&ldo;嗯,来了,你的药就是她开的,不过她跟着头儿又走了。&rdo;&ldo;去干吗?&rdo;&ldo;前线死伤惨重,劳拉去当志愿者。&rdo;郝鑫眉梢一扬,表qíng意外。雷神也笑了:&ldo;当时听到的时候我和你的表qíng一样,不过听说这次她只要干好了,军方可能会以战时杰出贡献的名义帮她申请恢复执照。&rdo;郝鑫低沉地笑:&ldo;中国有句话,无利不起早。&rdo;&ldo;什么意思?&rdo;&ldo;没有好处,谁干啊?&rdo;&ldo;哈哈。&rdo;雷神赞同地大笑。虽然战争还在继续,但是郝鑫暂时没事了,再加上身体不适,最后还是决定暂时留在这里养伤,至少也要等烧退了才回去。这天郝运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直到郝鑫的烧退离开这里都没有再见到郝运。于是郝鑫这才知道,郝运是真的忙。又过了四天,郝鑫才从洪力那里离开不久,郝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了。邋遢。看着眼前蓄着一脸胡子,衣服皱皱巴巴像烂菜叶一样的男人,郝鑫幸灾乐祸地笑了。郝运直接到的他的宿舍,上下打量了一圈人,问:&ldo;都好了吗?&rdo;郝鑫点头。郝运转身就走。&ldo;嗨?去哪儿?&rdo;郝鑫多嘴问了句。&ldo;洗澡,睡觉。&rdo;郝运的脚步顿住了,扭头看他,&ldo;来帮我搓背吧。&rdo;&ldo;!?&rdo;郝鑫想说不,他们关系可没好到那个地步。&ldo;来吧,我快累死了了。&rdo;郝运甩了下下巴,理所当然的表qíng。郝鑫犹豫了一下,看着前面已经晃动起来的背影,摇了摇头,跟了上去,拒绝的话很难说出口。上了三楼,门一开,郝运就开始脱衣服,从外套到上衣、从皮带到裤子,郝运丢了一路,郝鑫跟在后面用脚扫,把挡道的&ldo;垃圾&rdo;都踢到了角落里,他可没那个好心弯腰去捡。等到了浴室门口,郝运脱得就剩一条内裤了,宽厚的后背上还是那两道醒目的伤疤,尤其在左腰的部位有片醒目的白色,这是穿透伤,前面也有,而且应该是胰脏受损后腐蚀了伤口一圈,导致这个伤疤磕磕巴巴的很狰狞。郝运留意到他的视线,笑了笑:&ldo;受伤的时候也没敢告诉你,都是伤好了你才知道,为这事你还气了我很久,那之后我就很留心了,自己一条命无所谓,可让你哭就不好了。&rdo;郝鑫想象那时候的qíng景,说:&ldo;我知道,就是不想让在乎的人伤心,所以才瞒着,就算生气,也总比守着不知死活的自己要好的多。&rdo;郝运开笑,走进了浴室:&ldo;只这意思,没想到你现在也明白了,不过,想想啊,其实这想法也很cao蛋,一厢qíng愿的认为是为了对方好,可万一对方就想陪着呢?要是真走了,至少能送上最后一程嘛。&rdo;郝鑫靠在门边,看着郝运脱掉内裤,打开了水龙,当水流从头顶浇下蜿蜒过宽厚的后背时,他说:&ldo;这算是……男人的浪漫?&rdo;郝运扭头看他,腰部折出一道漂亮的线条:&ldo;啧,这话说的好,准确!&rdo;郝鑫笑了,将视线拉回,落在了郝运的脸上,虽然那是一个完美的雄xg身体,可惜他不懂得欣赏,还是只看脸就够了。&ldo;美洲狮怎么样了?&rdo;郝鑫问。&ldo;材料交上去了,关系也疏通了,这次美洲狮会尝到教训的。&rdo;郝运用肥皂在湿漉漉的头顶涂了两圈,慢悠悠地抠挠了起来,一些黄色的污水顺着后背流淌了下来。&ldo;就这样?&rdo;郝鑫蹙眉,这根本就不像郝运的风格,这个男人可是以睚眦必报心狠手辣闻名佣兵界。&ldo;当然不了,只是让他们解散还要些手段,一步一步的来的。&rdo;&ldo;就这样?&rdo;郝鑫再次重复。这次郝运转过来头,挑眉:&ldo;什么?&rdo;&ldo;你不杀他们?明明这之前……&rdo;&ldo;这个程度只要抹掉美洲狮的存在就够了,如果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你,那就另说了。&rdo;郝鑫垂下眼睑,看着墙角的下水口,水流带着泡沫流淌了下去,发出了咕噜噜的声响。&ldo;三金。&rdo;&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