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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猛和钱二猛吵着吵着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月眠陆雨陆雪听着这声音觉得打得很激烈,又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声音越来越清晰,离她们越来越近。
“这是打到外面来的啊?”
“应该是的,走,嫂子咱出去看。”
陆雨和陆雪一左一右地扶着月眠,三个人就从耳房出去。
钱大猛和钱二猛果然从家里打到院子里来了。
月眠还是第一次这样亲眼看到人打架的。
在生产大队的时候她不怎么能出门,倒是小的时候她经常看到村里的孩子打架,可是孩子打架哪里有成年男人打架来的激烈啊?
钱大猛和钱二猛互相挥舞着拳头,每一拳都重重的打到对方的身上,那可是一点都没客气,光是听到那拳拳到肉的声音,就听得人觉得很吓人,那肯定很疼吧。
“噗!”钱大猛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还吐出了一颗牙,钱大猛的这一拳可真是狠啊。
“你死定了!”钱大猛吐出了一颗牙了之后,红着一双眼看钱二猛。
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大家也只是看热闹,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的。
“再这么打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啊?”月眠悄悄地问陆雨。
“嫂子,你管她们出不出人命做什么啊,这两个就是害群之马,不用心疼她们。”
“我没有心疼他们啊,可是咱院子要是出了人命,那岂不是挺晦气?”月眠解释。
“那不会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人赤手空拳打架还能够出人命的,顶多打一身伤,死不了。”陆雪小声地说道。
换做是看到别人打架,有人说这些话,月眠都觉得冷血了。
可现在打架的人是钱大猛和钱二猛,月眠知道这两个人做“红袖章”干了很多坏事,所以理解陆雪这么说。
陆雨也凑进了月眠的耳朵。
“没有人会管的。他们妈作为咱院的街道积极分子,咱院里不管出什么事情,她从来都没有站出来管过,就说闹贼的事儿吧,昨天晚上周大爷好端端的在家里睡觉,竟然被人撬开了窗户拿走了他放在桌上的茶杯,你说气不气人?要是花慧玲能管管闹贼的这个事儿,咱院还能发生这些事吗。”
“就是啊,花慧玲作为街道积极分子不管事儿,那她的两个儿子打架没人管也是正常的,谁爱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