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越久久不肯将令牌接过来。
宴丞却有些好奇,她难道就知道了这东西?
“我不接受你的东西。”
织越十分冷静的说着,沉着的可怕。
“那你接受了萧瑟的!”
宴丞对这个认知十分的执着,那块玉牌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很,这是萧瑟的贴身之物,从不离身。
但是谁能想到,萧瑟竟然将这玉牌给了这么个女娃子。
“这不一样,他欠了我一条命!”
织越十分认真的说着,这玉牌,就是用来还命的。
要说这玉牌还命,那还是便宜了他呢!
“那是不是也要我欠你一条命,你才收着?”
宴丞执拗的说着,似乎她要是不收下,他非得做出什么事情来才是。
暗一的眉头紧锁,纵然知道少主是在与那女娃子打闹,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不安的很。
织越沉着一张脸,似乎并不打算与他纠结这个问题。
但是宴丞却有些纠结,甚至心急。
“那王浩楠的呢?”
王浩楠的?
他甚至都将王家的掌家印鉴交到她手里,她可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收下了。
“王家欠我的!”
织越觉得这王家都想要封了她的家了,她拿了他们家的掌家印鉴,这不是一报还一报吗?
宴丞觉得横竖她怎么说,这令牌她都是不肯收下的了。
“罢了!”
他不再为难与她,这几日,还是他做的过分了一些。
他是害怕的,这么迫切的想要让她承认情感。
全然忘记了,她还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情窦都未开。
事实上,在这一点上,织越还真是十分迟钝的很。
她上一世,除了在训练中度过,那就是在执行任务中度过。
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谈情说爱,更加不明白什么是感情。
她陨落的时候,才二十二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只是她到这里来,却要被一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哄着,风花雪月。
甚至这小子,先前还想着算计她,现在却在谋划她的心了。
这让她更加无比的清醒,这日日的甜汤,在她看来,却不异于砒霜下口。
听到他的松口,她的心里也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