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夕躺在床上,羞愤地咬住嘴唇,嘴皮都快咬破了!她在心里恨骂一声:&ldo;裘宝阳,你狠!&rdo;人拖着一只枕头跑了,摆明了是不回来睡了。干了那么多事,然后‐‐把她一个人撂在这里晾着!韦紫夕又气又愤又恼,真恨不得把裘宝阳拖回来两爪子掐死她。过分,太过分了!这种事她怎么就干得出来啊!韦紫夕拉起自己的衣服,死死地捏着被子,嘴皮子都咬破了!&ldo;钱宝,你跟我等着!&rdo;她起身,下床,又去浴室洗澡。这次不仅是洗澡,热水把她从头淋到脚,脸和头一起洗了。
翌日
好心情的睡了一夜好眠的裘宝阳抱着枕头欢乐地踱着小步子挪回她的房间,她先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条fèng朝里瞄了眼,见床上的被子已被铺得平平整整的,韦紫夕已经起床。
裘宝阳进屋,关上门,就看到韦紫夕已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地从盥洗间出来。她笑眯眯地打招呼:&ldo;夕夕姐,早哇!昨晚睡得好吗?&rdo;今天的天气真好,姐各种神清气慡。
韦紫夕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如既往的平静,她浅笑着答了句:&ldo;托您的福,睡得很安稳。&rdo;她顿了顿,又说:&ldo;阿宝,其实……昨晚,我也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谢谢你。&rdo;
嘎?不找姐发飙还谢姐?&ldo;谢我什么?&rdo;
&ldo;谢谢你及时止住,不过委屈你到你奶奶那睡了一晚。今天中午请你吃饭表示感谢。&rdo;韦紫夕说完冲裘宝阳笑了笑,便出去吃早饭了。
&ldo;呃!&rdo;裘宝阳皱了皱鼻子,像被浇了盆冷水,好心情没了。神清气慡、神采飞扬什么的通通成为昨日黄花,她又变回之前的没精打采要死不活样。
裘宝阳收拾整齐后,来到餐桌前,打招呼喊着:&ldo;奶奶早,妈早,爸早,夕夕姐早。&rdo;坐下,吃早餐。她低头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餐。出过气,消了气,又觉得自己昨晚的举动很无聊。脑海里,时不时地还飘出韦紫夕动情时的妩媚样,想到自己的那举动,裘宝阳心虚地朝坐在旁边的韦紫夕瞟去,内心开始忐忑。
韦紫夕的神情很平静,优雅地吃着早餐,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裘宝阳偷瞄韦紫夕,瞄着瞄着,视线就从韦紫夕的脸上落在胸前,脸&ldo;刷&rdo;地一下子红透,她赶紧埋头喝牛奶做掩饰。
奶奶这时候开口说话了:&ldo;虎子啊,什么时候有空请个风水先生来家里看看,给钱宝看看。&rdo;
裘宝阳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她奶奶,心说,奶奶,你又要搞哪门子迷信,怎么请风水先生给姐看?姐又不是坟山!
裘老虎皱眉,问:&ldo;妈,请风水先生来看什么?&rdo;
&ldo;她昨天晚上睡觉唱了一晚上的歌,一直在唱&lso;啦啦啦啦啦,姐好开心啊,啦啦啦啦啦,姐报仇啦,啦啦啦啦拉,你死得够难看吧,啦啦啦啦啦……&rso;吓得我够跳,你说她这该不是让什么冤魂缠着了吧。&rdo;
&ldo;噗‐‐&rdo;裘宝阳一口牛奶喷出去,愤愤地喊道:&ldo;我没有唱!&rdo;泪,这次还真是丢脸丢到奶奶家!
裘老虎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脸纠结地看着裘宝阳。
宝妈妈搁下碗筷揉揉额头,说:&ldo;好,妈,我回头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rdo;她又看向裘宝阳,问:&ldo;你最近是不是又神经衰弱了?&rdo;
裘宝阳顿时各种没脸,头低得恨不能埋在盘子里去。
韦紫夕紧握住杯子,掩饰地去喝牛奶,不动声色地朝裘宝阳瞅去。
裘宝阳心虚地朝韦紫夕瞟去,看到韦紫夕那眼神,背脊生寒。她在心里悲惨的哀嚎,姐这次要死了,惨死啊!&ldo;妈,我吃饱了,闪了!&rdo;她麻利地放下刀叉,马不停蹄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