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柳心叙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着,“你总归要知道的,我是柳丞相的大女儿,柳心叙,世间的男子那个不把我当成一个噩梦。”
柳心叙,怪不得在什么地方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花遨顿时笑了,现在柳府现在已经败落了。
“噩梦,为何我一点也不觉得,娘子不是别人的噩梦,他们不过就是害怕你而已。”花遨那双黑曜石般眼睛认真的盯着柳心叙。
“那为何你不怕我。”柳心叙脸色微微有些淡漠的问着。
花遨听着,唇角微微的勾起,“因为我知道你是我的娘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女子,所以我怎么可能怕你。”
对于情话,柳心叙想来听不惯,可是听着花遨的这句话,总觉得心里微微有些异样,这种感觉这些日子似乎就从来没有停歇过一般。
对于花遨的话,柳心叙觉得自己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索性轻轻的点了点头。
白雾中,花遨小心翼翼的握住柳心叙的手,柳心叙的手一丝平常的女子,柳心叙的手心中有老茧,一看就是常年练剑才导致的。不过花遨就喜欢这双手。因为这双手是他的,仅仅是他的,没有任何华丽的海藻形容。
柳心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花遨含着浅浅笑意的说着,“别动,让我握一会。”
正月初一,太阳慢慢的升起,驱散了苏城中的白雾。
柳心叙突然停住了脚步,“花公子,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喜欢我那点。”
对于这个问题,花遨以前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认死理的喜欢上柳心叙。
现在花遨可以认认真真的告诉柳心叙了,“爱了就是爱了,没有那般多的为什么。”
柳心叙抬头瞧了瞧花遨那认真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润东三十三年,春,今年的太阳很好很好,柳心叙练完了剑,然后坐在院子中晒着太阳,瞧着屋中的花已经长出了花咕噜。
“娘子,今日府中请了戏班子来唱戏,你要不要去凑热闹。”花遨含着浅浅笑意的说着。
柳心叙抬头瞧着花遨,想了想,“我不喜欢听戏。”
瞧着柳心叙一副没有兴趣的模样,花遨顿时笑了笑,“娘子,今日这场戏你倒是可以去看看,这场戏讲的是杨将军战死沙场的戏,你真的不敢兴趣。”
沙场,柳心叙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对于这场戏,柳心叙没有做出评价,对于这位将军英勇的去死,柳心叙心里除了感到一丝悲凉,其他的就没有感受到太多了。
听了戏,瞧着柳心叙脸色依旧冷冷的,不过花遨确读出来了一丝落寞。
“娘子,难道这出戏不好看吗。”花遨含着浅浅笑意的说着。
柳心叙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着,“这场戏不错,杨将军死的真惨。”
花遨点了点,“其实不也不必伤心,这毕竟只是一场戏而已。”
这的确是一场戏,柳心叙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一句话,心里总觉得微微有些闷闷的。
三月天,苏城下起了毛毛的细雨,下雨轻轻的拍打在脸上,觉得痒痒的。因为今日下雨,所以柳心叙竟日没有练武,而是缩在屋中认真的研究兵书。
花遨坐在桌前陪着柳心叙一起,这日子似乎也着实不错。
苏城中,花公子研制出的香料在苏城掀起了一番大的动乱,这难得一求的香料,一瓶竟然被卖到了上万两,听说这香叫什么,初夏。
而花公子是这样解释这香料的,初夏,炎热,却又带着一丝淡淡为微凉,含着对夏季的点点躁动,若是相爱之人,对越来越浓的爱情待着满心的期待。
听着这个解释,所有人纷纷的抢购着香料,所以一早上的时间,这香料竟然就被抢购空了,那些没有买到香料之人纷纷的叹了一口气,纷纷的想要花公子在做出一批香料来。
但是花公子确实这般说的,“我的香料不在于对,而在于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