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随着一声轻响,中军大营外面的旗杆竟然被怪风折断。
不论是司徒刑,还是薛礼,樊狗儿等人的脸色顿时都变得古怪起来。
“这怎么可能?”
“中军大营外的旗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折断。”
“这可是凶兆啊!”
想到这里,每一个人的眼睛中都多了一丝淡淡的不安。
“大人!”
“这。。。”
薛礼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司徒刑,一脸的担忧,嘴巴微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司徒刑的面色阴沉,眼睛中神光不停的闪烁,不知正在琢磨些什么。
“凶兆!”
“不吉之兆!”
“是不是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外面的士卒看着横倒在地的旗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小声的议论道。
“别瞎说!”
“休要扰乱军心!”
“小心被队正听到,军法处置!”
旁边人的见他越说越不靠谱,急忙小声的阻止,下意识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队正营正的踪迹,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似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不想活了!”
“竟然在这时说这等话。。。”
“就不怕被说是扰乱军心么?”
那个士卒这才反应过来,一脸后怕的看着四周。心中不由暗暗的侥幸,幸亏四周没有队正,或者是营正,否则就凭他刚才的那番话,就足以治罪。
想到这里,他看向同袍的眼神中不由的充满了几分说不出的感激。
“谢谢!”
“谢谢!”
“如果不是兄弟提醒,恐怕这次真的要惹出大祸。”
“没事!”
“谁让我们是同袍!”
“一个马勺吃饭的兄弟,相互照顾是应该的!”
那个士卒也不居功,一脸轻松笑着说道。
。。。。
司徒刑眼神幽幽的站在那里,他识海中那一枚经过六次雷劫洗礼好似玛瑙一般晶莹的念头正在高速的运转起来。
因为司徒刑在度过雷劫之时,曾经截取过一段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