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不再说什么,倒是李厂长若有若无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现在全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办错了事。
这顿欢迎宴,他并没怎么动筷子,基本都是喝酒为主。
不是他不想吃,而是不敢啊!
以傻柱的尿性,往菜里吐吐沫都是好的,没准就那九转大肠里用真翔弄出来的都说不定,要知道这一桌没几个和他对付的,这种阴人怎么可能不使坏?
闫解放也不知道这李厂长脑袋怎么想得,难道就靠刘岚就能监视到傻柱?这种烂人他都敢用,他不吃口水和翔都是天理难容了。
许大茂再次倒了,也幸好是中午的招待,要是晚上,没准傻柱又打他闷棍。
今天他报道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把闫解成调到工程队食堂去。
李厂长二话不说就给办了,这只是平调而已,而且工程队的食堂环境可比工厂食堂差远了。
之所以把闫解成调出来,也是为了让他更多的做饭,为以后家业打基础,总不能继续当钳工吧?再说工程队食堂的饭确实难吃,必须要培养自己的厨子。
这个时候钳工确实牛,但工人也是讲究天分的,有的人一点就通,有的榆木嘎达,像闫解成这样的根本没这天赋,倒是对厨子比较热衷。
下午直接回到工程队,在一间破屋子里啃了五个大包子和一只烤鸭才算填饱肚子。
现在这里只有街道八个送来的免费门童负责看管驻地。
吃饱之后开始为接下来的工程队驻地进行规划。
办公楼肯定是要盖的,库房也是要盖的,最后就是食堂和澡堂。
一直写写画画到下班,他才收起工具走人。
开车刚路过轧钢厂,就被人堵在了路中间。
这时已经过了下班高峰点,闫解放下车看看出了什么事故。
好家伙,许大茂。
只是现在许大茂又躺尸了,脑袋又被打了一个大包,迷迷糊糊间还在叫着什么女人的名字。
闫解放真服了这家伙了,这是自作自受,本来他就没打算喝多少酒,就是让领导高兴就行了,可这许大茂非要搞一大三小,把自己搞迷糊了不说,又被人打闷棍了。
看到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有好心人直接让孩子往许大茂脑袋上尿,叫醒这家伙。
得亏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许大茂不被冻死也会得重感冒。
许大茂被尿醒后破口大骂,并且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闫解放。
“好你个闫解放,敢打我闷棍,走去公安!”许大茂抓住闫解放就要去局子。
闫解放把许大茂扒拉到一边,看着脑袋顶着一个大包,直接毫无顾忌笑了出来,“你别拉我,我开着车呢,我带你去局里,省的走路了。”
许大茂看着淡定的闫解放马上将他从怀疑人中抹去。
感受到脑袋上的大包,气的他开始骂街,一边骂一边翻口袋。
“天杀的杂种,又抢我五块钱,傻柱你个孙贼,居然敢抢我钱,你给我等着。”
看着气急的许大茂,“还去不去局里面?”
许大茂直接摇头,转身就往工厂跑,“去什么去,我去叫人,今天非收拾傻柱不可。”
闫解放没再搭理许大茂,直接开车回家了。
这时闫家其他人都在北锣呢,他过来就是看热闹的。
没一会,许大茂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杀过来了。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许大茂叫阵,傻柱拿着菜刀蹭的一下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