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我还从来没发现我的太子妃竟然有如此能耐,我应该感到高兴和自豪啊。”他用剑指着王杜鹃,嘲讽的笑道。
王杜鹃看着他的样子,竟然心中闪过一阵的心疼,虽然自己跟他从来都不是因为爱情结合的夫妻,可是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二人也曾经水乳交融过,也曾经有过无关利益的幸福的事情。
王杜鹃闭着眼睛一会儿,这才抬眼看着萧子风和阮凤舞,这一刻,她的手已经从脸上放了下来,相对于毁容这件事来说,现在要想办法保命才是,毁容了是小事,换脸她都有这个能耐,别说这点小剑伤。
其实心中对于萧子墨还是报了奢望,希望这个时候他能从天而降,能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把自己带走哦,这一刻,她的想法是无论以后他萧子墨是否当上皇帝,她都愿意陪伴在他身边一辈子,不管二人之间是由哪一种关系维系着。
可是同时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命对于萧子墨来讲永远都是可有可无,本来最开始他愿意带自己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为了让她能帮着他对付萧子风,然后进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即争夺皇位和阮凤舞。
“这下你们满意了,既然倒霉让你们逮住了,那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一脸的大义凛然,好像她时多么的正义和委屈似的。
阮凤舞只是淡淡的一笑,“你别这样,我们可没有逼你做什么,你自己冒充太后,而且还在这满朝的文武百官面前败露了,本宫纵使想要念旧情,从轻发落,可是这天下人也不会答应的,这可是死罪,死罪,你懂吗?”
萧子风也用着冷冽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舞儿就是因为她,受了那么多不必要的苦。
王杜鹃也不理睬,也知道今日就是自己的大限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泪汪汪的看着王贵夫妇,虽然隔的很远,但是毫不影响一家人的对视,那场面感动的都差点让在场的名媛们掉眼泪了。
王贵和夫人狠心没有再看她,以前的杜鹃纵使嚣张野蛮,可是也不像现在这般鬼迷了心窍,以前的王杜鹃纵使看着只能算是一般的长相,可是也没有现在这般的看着阴险毒辣,最终王贵跪在地上,狠狠的磕头,“皇上,子不教,父之过,还请皇上能饶了杜鹃的死罪,让草民代替她去死。”
他声泪俱下,说的颇为动容。
萧子风见台下跪着的两人,再看了看一直还站的笔直的王杜鹃,“王杜鹃,真正的太后娘娘呢。”
他带着一丝关心和着急的语气,却被细心的王杜鹃捕捉到,“哈哈哈,想知道吗?就是不告诉你,你要杀就杀,别那么多废话。”王杜鹃那笑的狰狞的面孔,因为过度用力,脸上那道伤一直在往外渗出血珠。
萧子风微微一笑,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样颠倒众生的笑容一出现,准是没有好事情发生。
“呵呵,不说是吧?朕今天生辰,民间有一种说法就是要见红来年就会比较顺利,你说我要不要试一试?”他那魅惑三界的容颜,配着这无比柔媚嗓音,再加上他脸上那阴沉的笑容,简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阮凤舞也是第一次见萧子风这般,看来确实让他炸毛了。
他的眼光一直定在下面战战兢兢跪着的二人的身上,他的意思实在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王杜鹃一瞬间就失去了刚才那大义凛然的气势,弱弱的看着萧子风,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还请皇上立即赐死我。”说是请,倒不如说她是用着一种威胁的态度。
萧子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知道她此时的心里是如何想的,因为她想,明明刚才他们才向所有人宣布了王贵是他们的恩人,如果现在用他们来威胁自己的话,恐怕有点会落人话柄。
萧子风则不这样想,他有的是话语推翻刚才话,且让他们一家人都死的明明白白。
“王贵。”萧子风淡淡的出声,下面的王贵立马的匍匐在地上,“草民在。”
“你为何认出了这位假太后就是令媛而不出声?这样是欺君之罪你知道吗?”依旧淡淡的声音,听着貌似不会给任何人压迫感,可是内容却让人闻风丧胆。
王贵本来就哆嗦的身体现在颤抖的更加的厉害,只知道一个劲的磕头,甚至青石板上都已经有了血迹,却发不出半个字的音。
“来人啊,王贵和夫人犯了欺君之罪,联合王杜鹃一起欺上瞒下,假扮太后娘娘,罪当致死,只是念在他曾经对皇后有恩的情况下,就让他好好的享受一下这面临死亡的乐趣,上夹板伺候。”
就算吩咐着这种变态的酷刑,他的声音也是平淡如初,就好像在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事和任何人能让他动怒或者激动。
内卫的速度永远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刚吩咐完,一切的刑法就已经搬了上来,本来有几个心软的人想要做一点什么来驳斥皇上这般的酷刑,可是都被旁边的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