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开嘴,将滢滢的唇han了进去。
“哪里有啊?”滢滢嘀咕着,伸出细嫩的she尖,在冯嘉靖嘴里逡巡,果然感受到了葡萄酒的味道,她越发用力吸shun。
他从她肩上抬起头,喘着气看见院子里飞舞的雪花,比不过她一身凝脂雪肤。
滢滢全身震颤不已,终于放松下来。
她静静地靠在冯嘉靖怀里,已经睡了过去。
看来真是把她累坏了。
冯嘉靖餍足地tian添唇,顺手捞了件斗篷,将她全身罩住,从浴房里抱着出去,放到新房的床上。
床上还铺着验元红的白巾子。
冯嘉靖拿刀割了手,滴了几滴血上去,就扔到一旁。
两人睡到半夜,冯嘉靖醒来,看见怀里好梦正酣的滢滢,忍不住又翻身上去,再来了一次,完事之后还用那验元红的巾子给她擦了擦。
滢滢这一次完全没醒。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冯嘉靖坐在她边上看书,沉静俊美的面容,却露出刀削斧凿般的凌厉。
滢滢动了动,捂着头叫痛,全身上下快要散架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问道:“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你醉得不省人事,我能做什么快起来喝碗醒酒汤吧。”冯嘉靖一本正经说道,起身穿衣下床。
滢滢鄙夷地看了他的后背一眼,道:“嗯,我什么都没做,那你后背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冯嘉靖顿了顿,暗道把这茬忘了,但是面上不露分毫:“你耍酒疯挠的。”
“我……我耍酒疯?”滢滢瞪着冯嘉靖,根本不信,“如果我真的耍酒疯,怎么你的中衣还是好好的,就你背上被挠伤了?”
冯嘉靖站在床边,优雅沉着地套上外袍,又系上白玉腰带,转过身,并不看滢滢气愤的面容,唇角微翘,道:“你让我脱了中衣挠的。夫人发话,我敢不听么自然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胡说!”滢滢这时也知道冯嘉靖在逗她,将枕头抱起来扔了过去,“没见过你这样的,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冯嘉靖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娇嗔满面,心里一软,没有再逗她了,道:“好了,就算是我做的,行了吧快起来,今儿要认亲,给哥哥嫂嫂敬茶,还要去祠堂行庙见之礼。”
按古礼,庙见之礼是在新娘子嫁到夫家三月之后举行的,新妇跟着夫君去夫家祠堂告祭先祖,这样才算正式成为夫家人,去世以后牌位可以放在夫家的祠堂家庙里享用香火。
认亲和庙见是成妇之礼,如果新妇未经庙见就死了,可由男家收殓,但是需要归葬女方祖坟,被称为“未成妇”,不算夫家人,牌位自然也不能进入男家祠堂。
冯嘉靖的爹娘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不用拜公婆,但是将他抚养成人的哥嫂还是要拜的。
滢滢知道认了亲,庙见之后。她就正式成为冯家人,可以冠上冯性了。
她忙掀开被子起身,一边问:“什么时辰了?”她瞥了一眼窗子的方向,见窗子那边露出莹白的光,像是天光大亮的样子。
冯嘉靖笑了笑,道:“外面的雪还在下呢,哥哥嫂子说让我们别急,中午一起去吃午饭就行。吃完午饭,再去开祠堂。”
滢滢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怎么行呢?第一天就中午才去,这不好。”说着,她扬声叫人进来伺候。
冯家大夫人和二夫人派来的婆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听见滢滢叫人进来服侍,忙道:“给三爷、三夫人道喜。”
滢滢一愣,看向冯嘉靖:“你不是说中午?”
怎么这么早就有人来道喜了。
这样说话的人,一听就知道不是他们这一房的人。
“是大嫂二嫂的人。”冯嘉靖对她笑了笑,对门外道:“进来吧。”
两个婆子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来,对滢滢和冯嘉靖屈膝行礼。又将恭喜的话说了一遍,最后才道:“三爷,大夫人和二夫人嘱咐奴婢过来收红巾子,说呈给老夫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