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在为本王着想?”墨寒问道,他隐约记得那支笔是萧止煜特地拿来送给他的,现在这么被毁了,不知道萧止煜会是如何反应。
“那是当然。”夏卿月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满脸的悲痛,“我这是为了王爷你着想,可王爷你如今却误会我,让我好伤心。”
墨寒斜眼睨着她,仿佛在说:你悲痛了吗?
“所以啊。”夏卿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为了弥补我受伤的心灵,你帮我拿一下包子不过分吧。”
“你放心,我会边走边吃的,会给你减轻重量的。”夏卿月道,顺手把包子袋缠在墨寒手上。
然后正准备从里面拿出包子,就听见墨寒道:“洗手。”
洗手……这是大街上,又没有公共厕所。上哪里去洗手。
“怎么洗手?”夏卿月问道,瞥到旁边的小河,他该不会让自己去河里洗手吧。
“和顺,去酒楼。”墨寒道,“没有洗手之前,不许碰。”
“……”
夏卿月无语,这好像是她买的吧。
“墨寒,你是不是处女座?”夏卿月问道。
“处女座?”墨寒皱眉,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处女座。
知道眼前是一个古板的古人,夏卿月换了一种当时问道:“你有洁癖吗?”
不就是个包子吗,为什么要这么讲究,还是说这件事贵族养成的习惯。
“王爷有轻微的洁癖。”和顺低头道。
夏卿月翻白眼,“你是几月生的?”
墨寒把唇抿成一个线条,轻启音:“九月。”
夏卿月扶额,果然,她没有猜错。
墨寒竟然是个处女座的!这扭曲了她的三观。
“九月就是处女座吗?”墨寒颇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夏卿月纠结,她要怎么和墨寒解释西方的十二个星座呢。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夏卿月道。
“你是什么座?”墨寒微侧头问道。
夏卿月微窘,她可以说她是白羊座的吗。可是她一点都不符合白羊座的特征。
人家白羊座善良单纯,她半夜去挖人家的棺材……
“白羊。”夏卿月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不仅只有处女座的。”
“猜的。”墨寒淡淡的道。
夏卿月暗赞:这样也能猜,真是强大。
“王爷,到了。”和顺道。
富贵酒楼!
夏卿月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几个大字。
夏卿月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家酒楼的意味还真明显啊,开家酒楼就只为富贵!够直白!
富贵酒楼虽然说名字俗气,但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和顺带着他们进去,和掌柜的打了声照顾,拿出一大袋银子给掌柜的。
原本正处于百忙之中的掌柜的立刻就抽出身来,笑着将他们迎上了二楼。
二楼并没有一楼的吵闹,反而显得十分书香。每一间房间上面都雕刻着一朵花的图案作为标志,可见富贵酒楼也并不是真的那么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