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南叙白执掌皇城司,世上哪里还有什么恒亲王!
众人只闻世子威名,南焱岐三个字只配流传在烟花巷柳。
南叙白料恒亲王没有那个胆子停药。
当初杀了觊觎世子之位的私生子,都只敢晚一个时辰送解药。
遑论今日。
南焱岐确实没有这个胆子。
不光因为南叙白从未消散的杀机,还有另外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
王府的银子早就花光了。
要钱只能通过每月的解药,那些管账的认人不认理。
他堂堂恒亲王,只能依附一个弑父的逆子过活!
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
南焱岐掌握的解药方子无人能夺。
南叙白每个月服用的解药相似,但不相同。
下一月永远比上一月多或者少一两味药。
回回都不一样,没有规律可循!
说是解药,其实不如说是吊命。
南叙白身体里的毒素无法根除,要靠一月接一月的续着,永无止境。。。。。。
一旦停药,离死也就不远了。
南焱岐不怕这逆子严刑逼问药方。
因为。。。。。。他誓死也会拉上逆子垫背!
幸在南叙白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一招对他没用。
好事中断,恒亲王重重唾弃一声,又回屋叫小美人儿为他宽衣解带。。。。。。
。。。。。。
喝完五杯茶,秦宴终于重新见到换下湿衣的南叙白。
逡巡一遍干爽的外袍,偏过头包了一嘴空气。
悄声嘟囔:
“世子哥哥怎么那么久,我都快喝饱了。。。。。。”
天玉抱刀退出人前视野,暗中随行保护。
“带了只小玩意儿出来,耽搁了。”
南叙白手里托着一盏青色琉璃瓶底,里面好像有东西动来动去,看不清楚。
“什么。。。。。。”
秦宴探出脑袋又飞快缩回脖子,眼睛往斜上方瞟,言不由衷道:“我才不感兴趣。”
南叙白当然发现了女孩的小动作。
装作没看见她往琉璃瓶口瞟,慢慢倾倒出里面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