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恭敬地答道“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弄得,用的还是我自己配的药。”表现的很是落寞。某人嗤笑道“那是你自己活该,没事闲的乱配什么药?该不会是为了整别人,然后反被整了吧?”
手在袖中握拳:她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低眉顺眼道“只怪自己不小心!”又突然来了一句道“你自己怎么不治?”抬头认真道“为了记住教训!”19nub。
这句话说得应无殇身体一震,喃喃自语道“是啊,为了记住教训。”心下微惊:难不成他的脸,也是被身边的人给弄成这样的吗?但是她没有胆量问出来。
不料他的下一句话就道“知道本皇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某女使劲的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般知道了皇室的秘密,就没有活命了。虽然自己有自信能够逃脱,可是她还想在宫里看一看呢!
仿佛没有看到她在摇头,某人自顾自道“是天傲国主龙非夜!”某女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这个答案她永远都不可能猜出来。撇开他们的事情不说,龙非夜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仁君。
见她如此,以为是被真相吓到了。勾唇一笑道“可是本皇跟你不一样,不仅要铭记,更要讨还!”感觉他接下来还会爆出什么惊天秘事,大胆地打断了他的话道“陛下是一国之君,有人冒犯了天颜,当然要讨回来了。可是小民有什么呢?除了一条命。”
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无法辨认。希望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话锋一转道“请先让小民为陛下看看伤吧!”看了她半晌,幽幽道“本皇好得很!只不过方便掩人耳目罢了!”
不理会某女的惊讶,继续道“有没有兴趣听本皇的故事?”表面上是问句,实际上根本没有要某女同意的意思。清颜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那请问陛下,听完了您的故事,我还能活吗?”
看着她心惊胆战的模样,应无殇朗声笑道“你是一个有趣的女人!”说完还咳了数声。清颜不解:这声音也不像是装的啊?
平复了一下道“前几日雪宫宫主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跑到宫里和本皇打了一架。”说的人轻描淡写,听的人心潮翻涌。看着她皱成苦瓜的脸,继续道“本皇要做的,就是让对方比我痛苦百倍!他身边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心中微震:这里面不会还有自己什么事儿吧?果不其然,应无殇就开口,满足了她的疑问。只听他接着道“为了报复,本皇不惜和女人动手!顾清颜你听说过吧?”
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已经看出来了,故意试探自己吧?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某人才不管她的矛盾呢,又道“那个女人我早就想除掉了!若不是她自己找死,本皇就出手了。”
听到这句,某女气得牙痒痒:合着这么久,她还是被龙非夜那厮连累啊!现在的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困扰了她这么久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怪不得血煞盟会专门跟她过不去,就是因为她是顾清颜!
一下说了这么多秘密,应无殇觉得畅快多了。于是道“你的医术果然比其他人好些!”暗自郁闷:她什么都没做的说!
看着某女心不在焉的盯着一处,不悦道“听本皇说话的时候,谁准你发呆的?”某女回神,故作惶恐道“既然陛下伤势已好,小民斗胆请陛下准小民出宫!”
只听他道“急什么?本皇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由你负责医治本皇的脸!若是不能复原,你就别想走出去了。”默然无语:红果果地威胁啊!您老都耽误这么久了,为啥偏得等我治啊!
应无殇对自己的脸很是了解,这多年过去了,要治好,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只是难得遇上了一个有趣的人,竟然让自己产生了留下她的想法。
脸皱成一团道“小民可以说不吗?”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呢?”深吸一口气道“小民遵旨!”当她从殿内走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像看怪物一般看她。
其实也不愿别人,那么多人进去,不是被应无殇下令斩了,就是让人押到牢中去了。被她解救的那几个人可是这段时间,唯一的幸运儿呢!而她本人更是让应无殇大笑出声,别人能不奇怪吗。
偏偏某女没有一点儿自觉,被宫侍带到了一处偏殿休息。这里离应无殇的寝殿极近,得知此事,眉头都打结了。再一次后悔道“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再忍一忍?低调啊!”
由于应无殇没有明令禁止她,不可以在宫内活动。于是她开始熟悉宫中的环境,打算必要时逃跑。按照应无殇的说法,某个宫主进宫像回自己家一般自然,万一哪天他又进来了,自己被他认出来可怎么办?
毕竟先前店里的人已经怀疑她了,那件衣服到现在还在自己的包里呢!更何况她还想拜托应无音,找水木然的下落呢?难道是毒谷的事情不好解决?怎么这么久了,还见不到人呢?
随意地在宫中走着,也不管自己是否会迷路,是否会吓到别人。这不,想得太入神了,居然连宫侍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真的迷路了!
好吧,她得承认,自己现在这副尊容自己看了都还会不自在,也不用难为整天对着,美女如云后宫的宫侍了。一阵尖细的声音传入耳中,一抬头便看到了一群莺莺燕燕,在侍人地簇拥下向她走来。
自从离开了天傲,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种阵仗。看来,残缺的脸,并没有影响应无殇那颗好色的心啊!自认为不是这宫中的人,可以不用守这里的规矩。转身欲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道“你是哪里来的贱婢!各宫娘娘都在此,你怎么不请安?”
想来她们应该是去看望某人的,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径走开的,可是那声‘贱婢’实在刺耳。向前走了几步,那个女侍越发得意。
就在此时,某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抬手挥了她一巴掌道“你又是哪里来的践人?我可是陛下留下为其治伤的,凭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对我出言不逊!”这一巴掌将她扇出三米开外,所有人都忘记了反应。连一旁路过的侍人都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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