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是你那卿卿美人做的?”翁晚桐手拿着个药钵,另一手还在手不停地捣药。
“芙儿也就喜欢下下毒罢了,一点小兴趣,那么与众不同的小爱好,我能包容。哪像赫连云鸾这么卑鄙阴险,实在是配不上我家卿卿!”蔺玉麒说起美人立刻又神采奕奕了,一挥手,示意下人下去,走到翁晚桐身边就要分享自己的追美人心得。
“我看她那点与众不同的小爱好好像让你吃苦不轻吧,今早上感觉很特别吧?”翁晚桐清冷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向蔺玉麒,目光在他下半身停留一瞬,一向禁欲的冰山脸上难得的露出讥诮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蔺玉麒陡然一惊,不是吧,他还以为是拉肚子拉的体虚累着小兄弟了,“不是意外吗?”
翁晚桐笑而不语,低头继续研磨药粉,徒留蔺玉麒着急的跳脚。
“翁晚桐你个死人脸!你把话说清楚!”
“呵呵。”翁晚桐转移话题,把自己手上一直研磨的药钵递给蔺玉麒,“这是合浦采珠人采珍珠时从海底捞上来的一种黑暗处会发光的动物,当药材卖给我,我把它制成药粉,依然保留了可以夜晚发光的特性,你到时弄一把看起来像神兵利器的剑,用鱼胶兑上药粉,拿毛笔在表面涂上一层晚上就可以发光了。”
蔺玉麒闻言眼前一亮:“然后我故意放那些偷剑贼进来,漏一个让他偷到剑,大晚上的光芒万丈肯定都以为是宝贝,而且他就算得手了,人人都可以看到剑被他偷走了,不在我们手上了,就可以成功转移视线了。不错,我真是聪明绝顶!”
“自恋也是病,得治。”翁晚桐又恢复了冰块脸,开始赶人,“药粉也到手了,你可以滚了。”
“还有,我那个。。。。。。”蔺玉麒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
关系到男人自尊啊,芙儿怎么能这么狠心啊!蔺玉麒心里泪流满脸。
“无解。”翁晚桐一句话吓得蔺玉麒差点跳脚。
“真的无解,这种毒说是毒也不是,它自己药性也在慢慢减淡,估计再过几天自然就好了。”显然翁晚桐对此也有些不解,“我也暂时说不清楚,对你身体无毒无害,反正你虚火也太旺了,清净几天正好。”
蔺玉麒也知道翁晚桐在自己最执着的医药从不敷衍,便也没有追究,过几天就好了,看来卿卿对自己还是有情的嘛,舍不得下狠手呢~
哥俩好的搭在翁晚桐肩头:“你这个药痴这么下去追不到心上人的,要不我教你几招?”
“貌似你也没追到心上人吧,”手快速一针扎在蔺玉麒指尖,血液立刻渗透出来,“还被下了不举药,哼哼!”
“翁晚桐!”蔺玉麒痛的手立刻缩回去,“你至于嘛!”
不过嘲笑一句,竟然动手了!
“你中毒是从手上开始的,拿点血研究一下,大惊小怪什么,跟个娘们似得。”拿到血,翁晚桐转身就去取药,完全无视身后气的气血上逆的蔺玉麒。
蔺玉麒悲愤的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如此粗鲁你是要单身一辈子的!”
不料看似走远的翁晚桐速度退步,回头,鄙视地上下打量他一遍:“这句话等你追到你心上人再来教训我。”
切,屡战屡败的人没资格教训他!
洁癖美男傲娇地扭头,迈着大长腿,白衣翩翩飘然而去,留下蔺玉麒再次被重创,仰天长啸:“我的心好痛啊啊啊啊啊——都是混蛋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