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夏兰啊,你觉得……要怎么讨一个人的欢心呢?”
“嗯?”夏兰怔了怔:“苏姑娘你要讨殿下的欢心吗?完全没必要啊,殿下只要看到姑娘你,什么时候
都是开心的。”
苏岑顿时默了:“……”
夏兰是知道她与阿渊的事?
夏兰看自己说漏了嘴,忍不住笑了笑:“苏姑娘放心,奴婢不会出去乱说的。殿下表现的这么明显,奴
婢自然能看出来。”她跟在他们身边也有五年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自然一早就看出了殿下对苏姑娘的
心思。
先前不会说,只是担心苏姑娘对殿下无意,自己多嘴,反而会坏了事。
可目前从殿下与苏姑娘的相处重重痕迹来看,她知道殿下恐怕与苏姑娘早就心意相通了。
这是好事,她也为令人高兴。
苏岑的脸有些红,这么清楚被人看透了心思,总感觉很奇怪。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想到夏兰的话,仔细体会了一番,觉得也是。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作甚这么纠结?两天的时间,就顺其
自然好了。
权当是两天的约会。
苏岑眼睛亮晶晶的,让夏兰嘴角也噙了笑意,默默退了出去。
苏岑翌日一早,难得起的比陵云渊还早,天还未亮,就站在了陵云渊的床榻前。
陵云渊警惕心高,可对她却从不设防。
所以,并未察觉到她的靠近,等睁开眼时,就看到趴在他床头,眼睛亮得灿若星辰的女子,对上他的墨
瞳,呲牙一笑,眉眼弯弯,让陵云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天还未亮,陵云渊并未起身,侧过身,单手撑着头,正对着她:“今天怎么不贪睡了?”
“不是要出宫么,睡不着。”
“这么想出宫啊。”陵云渊声音很低,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好听的苏岑眼睛更亮了,余光一扫,就看到
陵云渊敞开的胸膛,因为只着里衣,他侧躺的缘故,领口开的极大,墨发铺陈开,几缕垂下来,与白日里的
冷漠禁欲的形象完全不同。
苏岑默默眨了眨眼,起了调戏的心思。
趴在床头与他的脸只隔了寸许的距离:“是啊,很想出宫啊。只可惜,美人缠绵床榻,似乎不甚愿意啊
?没有美人相陪,甚感无趣啊。”
陵云渊挑挑眉,墨瞳半敛,目若星辰。
“这样啊……既然如此,那……一起继续睡吧。”
“诶?”苏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间一紧,转瞬间已经被抱上了床榻。
躺在陵云渊的身侧,苏岑“控诉”地瞪眼:“你不是应该躺下任凭调戏的么?”版本不对,重新来过!
只是很显然,论起耍流氓,苏岑是远远不如某人的。
她也就是动动嘴,在嘴上占些便宜,可某人是惯常主张行动的……
于是,等苏岑与陵云渊再起身时,天已经大亮了。
苏岑对于自己难得一次早起唤人起床的计划,半路夭折了。一直到出宫坐在马车上,苏岑扭着头,打算
以冷暴力抗击真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