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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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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沚:“?”什么证据?她不认识一个人需要提供什么证据?

冥思苦想半晌,姜沚怯怯道,“他还挟持我,险些把我杀了。”说着,侧了侧脖颈,果然那白瓷一般的、纤美的所在,被那人胳膊勒得青紫,泪眼朦胧好不可怜。声音又带些鼻音,娇得要将人心都酥碎了。

那贼胚子砍八段还是少了,殷承璟心道,应该切碎了喂狗,于是清了清喉咙,“怕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姜沚急得直要头顶生烟,“那我母亲还被吓晕了,我丫鬟还被他推伤了,还有……”她想了想,“脸盆子都摔坏了,算么?”

她说得急,鼻尖都透了红,殷承璟心下一动,咳了一声,继而沉声道,“你母亲醒了,丫鬟也无事,只那脸盆子……我从王府里给你搬一些回去?”

现在是说脸盆子的事么?我稀罕你王府里的脸盆子么?

“臣女实不认得那刺客。”

还没这么近给他瞧过,今日不躲他了,又给他瞧了,这近一瞧,更是只觉怎瞧都不够,她怎能把每个地方都生在他心窝子上呢?殷承璟上挑的眼梢都带弯了,望着她低声道,“嗯。”

“那臣女可以回家了?”

“在此间安置罢。”外间那般冷,不怕又如那日染了风寒么,他语气轻柔,似是商量,可偏半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人留。

姜沚就微微撅了嘴,“我不要留在这里。”

恼都勾着人。

“那你去紫云殿睡么?”他说得体贴,声线低沉,薄凉双唇勾着弧度绵绵微吟,“我的榻给你睡。”

现在是哪张榻的问题么?姜沚只觉从没遇见过这等夹杂不清之人,上辈子强去掳人什么的,根本不是他一时冲动,这人天生就是暴虐又古怪,实跟他纠缠不下去,一下从榻上站了起来,眼圈都急红了,“究竟是要做何?”

见她又受着委屈欲滴泪出来,娇娇得真如那沾着雨点的梨花,楚楚纤纤好不可怜,殷承璟倒有些慌了。忙忙也站起身来,伸手也不是、伸脚也不是,只呐呐道,“你别哭。”

见他着慌,姜沚忽想起前世被他掳至别院,原是百般不肯放的,若不是不经意当中发现了这个大夜叉的弱点,怕是到死也回不来家。想到此处,姜沚心下也有了计较,试探着微微侧过脸去,含泪欲滴道,“我那日在马场上什么都没看见,你信也不信?”

果然那男人一见她要哭,愈发局促起来,也不思索,但答道,“信。”

姜沚见这人果如前世一般,拿捏得住,不禁又带上一抹娇羞幽怨,试道,“那你还要不要审我?”

殷承璟哪里招架得住她这般撒娇,起着誓一般,“不审。”

姜沚心下更喜,于是粉唇也微微咬了一下,“那你放我回家不放?”

“放。”他浑浑噩噩应着,生恐她咬痛了。

姜沚眼睛都要闪出光来,“现在就走?”

听得一个‘走’字,殷承璟这才如梦初醒,浑不察自己方才都应了些什么,又见她美目含露,一脸希冀望着自己,强镇静着将理智拽回来,心道这当真好生凶猛,自己实抵挡不住,狼狈道了一句“明日再回,”想一想,又怕她恼,“好不好?”

上辈子的招式似也不大管用了。

姜沚实在委屈不过,眼看都要成功了,难道说他这辈子出息了?

不!她忽得想到,他没有更出息,他怕太子的,他存着忌惮,在猎场上,一直对太子殿下唯唯诺诺的。

姜沚挺直了身体,绷紧了眉眼,攒了三个呼吸的勇气,用她两辈子最凶的表情,认真说出一句,“我是东宫的人,你快放了我。”

这样一个夜晚,幽冷的月,在暗淡的云霞中穿梭,一时将清霜打在窗上,一时将一切陷入沉寂。

屋中的四个暖炉都在突突冒着热气,白色的,将这宽敞屋子熏得如同暖春一般;手里的袖炉也升出袅袅轻烟,一切都是那样和谐、自然。

除了姜沚。

几乎在她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她就知道完了。

那男人的脸,肉眼可见地铁青下来,将一切温度和暖意一点点抽离。方才还柔声温言问她‘好不好’的,先不考虑他是不是听她的,起码态度很温和、很友善,还透着纵容,一瞬间,全不见了。

原就冰冷的丹凤眼,幽深着最底的暗光,眼梢、唇角,全紧紧绷着,舒展的剑眉都凛然挂了冰霜一般,他冷冷盯在她脸上,一只手向她耳边伸来,姜沚动都不敢动,那手明明是温热的,她却只觉到坚硬与冰冷。

他的手自她耳边掠过,她一动也动不得,好似连呼吸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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