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老道:“锦儿侧妃咳出的乃是体内的肺脏,如今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锦儿侧妃的肺脏一应开始脱落,而嗜睡,想必只是锦儿侧妃找出的借口吧,她自己应该已经知道了大限将至。”
凤七七无力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语毕,侍女便扶着凤七七向自己的别院方向走去。
送老望着风七七的背影,暗暗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唉……。”随即转身离去。
是夜,君莫黎从宫中归来,凤七七见书房之中还亮着烛光,便来到了君莫黎的书房之中。
见君莫黎眉宇紧紧的蹙在了一起,便开就问道:“王爷,您回来了,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怎么愁眉不展的。”
君莫黎见凤七七前来,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开口回道:“是啊,父皇虽然服用了丹药,但身子日渐不适,也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并且君夙羽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动手,真是让本王焦头烂额。”
凤七七见状,本想告知君莫黎锦儿的情况,但话到嘴边,硬是吞了回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君莫黎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在火上浇油,着实说不出来。
君莫黎望着凤七七欲言又止的样子,阖了阖双眸,如黑曜石般的凤眸之中,满是疑惑之色,开口问道:“爱妃可是有什么事情吗?瞧你欲言又止的样子,和本王有什么不能说的。”
凤七七道:“不是妾身不想说,而是王爷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是在不忍心在让您心烦意乱。”
君莫黎道:“切莫要这样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都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到底怎么了?”
凤七七无奈之下,开口说道:“锦儿的身子也出现了问题,恐怕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送老直言,要我们备好了后事。”
君莫黎微微一惊,顿时站起身来,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开口问道:“什么?怎么会忽然这样,不是要过了这一个夏天的吗?”
“今日锦儿的侍女来到我的卧房,说是锦儿虽然不咳血了,但是咳出了黑色的痰,找来送老一瞧,咳出来的竟然是肺脏。”
君莫黎惊异的望着凤七七,开口说道:“这样看来,真的是最后关头了,若不然,本王去瞧瞧锦儿吧,在这最后的时刻,好好陪陪她。”
“妾身也是这个意思,希望王爷近几日能多陪陪锦儿,妾身前往宫中,替王爷查最近官员频频死亡的事情,王爷就不必再为宫中的事情操心了。”
君莫黎点了点头,开口道:“那好,本王这就去锦儿那里,这件事情,锦儿还不知道吧?”
凤七七道:“是,并没有让锦儿知道,她咳出了肺脏的事情。”
“好,本王这就去。”
随即君莫黎在锦儿的卧房之中待了整整一夜,翌日清晨,趁着锦儿清醒,君莫黎扶着锦儿,穿着厚重的衣物,来到了长廊之中。
微微一笑开口道:“锦儿你瞧,马上就是秋天了,这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到时候将变成金黄色,到那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锦儿望着王府后身的树林,和草地,开口道:“是啊,锦儿记得刚刚到来王府的时候,也正值夏天,那时候,于现在一般无二,真是让人怀念,一转眼,过去了额这么久了。”
君莫黎虽然不是爱着锦儿,但在这最后时刻,依然放下了手中的所有事物,陪在了锦儿的身边,足以证明,凤七七没有爱错人。
而凤七七也前往了宫中,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她的睿智,被皇上等人所认可,她来接手此事,也没有任何人发出异议。
凤七七在养心殿之中望着病重的皇上,秀眉微微一蹙,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之中,满是疑惑之色,难道丹药真的是假的不成?不是已经服下了吗?怎么还会这样。
忽然,凤七七双眸一亮,暗暗想道:“难道是还有人要蓄意害皇上不成,德妃整日伺候在皇上左右,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现如今再也没有任何人接近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凤七七疑惑之际,皇上悠悠醒转,见凤七七前来,和蔼一笑,开口说道:“七七来了,怎么没见朕的小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