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他压低嗓音,低沉浑厚。
我为之一颤。
在他灼灼的掌心里,我的身体已经软了。
迎上他映着我的眼眸,我的心,彻底酥了。
不管了!
我身体往前一抻,两手环住他的脖子,凶猛地啃-咬他的薄唇。
泛着水光。
我的。
他的。
他手劲加重,深知我身上穴位般,势要将我的躯体软化成一泓春水。
哪怕他动作一大可能撕裂我缝好的伤口,哪怕我可能会有后遗症……
都值得。
陆时,只要你不疼。
我也不疼。
久旱逢甘霖,我一主动,哪里还能收得住?
他直接将我压-倒在木质地板上,倒是还记得将我的羽绒服和他的大衣铺开,让我垫着。
没有火急火燎地让我和地板做亲密接触。
陷在柔软的衣料里,暖空调的风逐渐拂在我身上,他的吻开始周游……而我的思维,开始飘远。
脑子里旁的东西都虚化了,唯有陆时的喘-息、汗水、亲吻是实的。
他在抢小包子的吃食。
我本来就不多。
我本能地想要护食,拉扯他后脑勺的头发。
他闷哼一声,没有动。
突然一股软化脊椎的电流淌过,我手脚发软,再无法阻止他。
他主动得疯狂。
我回应得疯狂。
时间漫长得疯狂。
停歇短暂得疯狂。
明明在冬天,我却和他出了大量的汗。
身下的衣服,早就一塌糊涂。
而我,也一塌糊涂。
很奇妙,我感受不到伤口的痛——要么是陆时避开了伤,要么是我已被极致的欢乐覆灭。
只有一样让我觉得真实。
在我们最亲近的、静止的那几分钟,他喊我——林舒。
低哑的、透着压抑的喊声。
听到他喊我的瞬间,我脑子变得清醒,他很难受。
转而,我又觉得庆幸——至少我可以给他一种寻求慰藉的方式。
如果不是门外佣人敲门,恐怕我和陆时会无休无止地厮-缠下去。
是陆绍世丧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