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酒吧附近有家医院,我把她扔给医生。
她对我如此冒犯,我能把她交给医生已经仁至义尽,不可能留下来陪她。
回到酒吧,我继续找陆时。
没找到。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我觉得十分烦躁。
我收起他的西装,准备去车库看看。
他的车还在,秦淮没在。
我打电话给他,无人接听。
秦淮也是。
许漾也是。
想到他住院时遇到过杀手,我突然害怕起来。
就算要麻痹敌人,也不用玩命吧?
如果陆绍良真的一狠心,把他杀了呢?
陆老爷子再怒,总不至于杀了陆绍良吧?
“啪”,我一掌拍在车头,心火难散。
我突然发现,我遇到危险时,陆时可以找到我、接过我。
而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时,就是真的不知道。
苏唯一!
我颤抖着手,想要求助苏唯一。
其实我心知肚明,这种情况无端联系他,他也是没什么办法的。
翻找到通讯录里苏唯一的名字,我电话突然响了。
是许漾!
我一瞬是蒙住的,凭本能滑动接听。
“许漾,你有没有和陆时在一起?”
他喘着粗气,“我们……打架了,刚刚赢了。”
我:“……”
“你们在哪?!”
许漾说:“酒吧里的包厢,快出来了。”
我索性就倚着车等他们。
许漾说“打架”,我就理解成一时不快的意气之争,之前的担心就消散了。
几分钟过去,我看到许漾和秦淮架着陆时出来了。
陆时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具体情况。
我从秦淮手中接过陆时一个胳膊,他像是感知到是我,往我颈窝蹭了蹭。
我哭笑不得,顺了顺他的头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