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男儿,怎能在车厢中困卧,风刀寒霜才是我韩先的热爱。
跳身而出,快步疾走,韩先不动声色的就从一脸和煦中夹杂冷笑的矢公子身边擦了过去。
“韩师弟,你醒啦,可担心死我了。”矢公子心中虽惊,但是面部颜色立时不带半分污垢,连声关切道。
但可见其声,确未见其行。
矢公子见韩先没有理会,瞬间满面都是尴尬之色,心中愤恨道:“本来对那阙容没什么兴趣,不过现在吗,呵呵,我到是想让你在临死前,有幸见识到心爱女子倒在我怀中的欢笑的放荡模样。”
谁先死,天知道?
谁又能预测他人在临死前会见识到什么景象,命运轮回知道?
而此刻萧望之以察觉到韩先带着一身酒气在向自己走来,面色顿时阴沉,不过心中确有几分不忍,目光复杂了扫了一眼。
“哼,好点了。”
这是来自师父的责备确有带关切的冷哼。
韩先面上不禁微微一红,头颅稍低,口中声以几乎无声,道:“师父。”
“哎,先儿,太多事是不能强求的,有些事过去,就让他过去了吧,何苦为仇怨怀恨在心啊。”
萧望之在说些什么,韩先当然是明白的。
能过的去吗?
管汉宁是否真的身死,虽然自己坚信他还活着,但这仿佛是在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世界的意识一样,以不仅仅是无力了。
可自己就是放不下。
也许不将‘古丛风’碎与拳下,那么这颗心此生都将无法安宁,至于强求之事,心中所牵挂的是秦木容若,不是挂纱女,更不是阙容。
“师父。”
“哎,算了吧。”
深陷情海,人如能能自拔,此生注定只能在其中徘徊,萧望之头颅微微一摇,而就转身离开了。
这时在一旁憋了许久的文子期终于有了机会,连声说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在大道上啊,可把师父担心坏了,是不是身上有什么暗疾啊?”
韩先面色顿苦。
心中已是冷笑连连:“步无双、步无双,我们一定还会在见面的。”
“呵呵,师兄哪里话呀,只是一时管不住嘴,多喝了几口,不小心醉了而已。”韩先连声搪塞道。
“哦。”
对这,文子期当然不信。
“师兄,离禅叶寺,还有多远啊。”
“快了吧,在有十日路程应该就能到了。”文子期气定神闲的说道。
但是这话落在韩先心里,可十足是惊天骇浪啊,十日,自己还要在这漫漫无聊中折磨十日。
可是路途在漫长韩先也得忍着,不过有心人好像察觉到韩先的迫切似的。
“阙首辅,你与乐国公先行前往禅叶寺安排大小事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