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点头。
&ldo;但是男子可能吃这套,以后她哭你就比她哭得伤心……&rdo;
苏妙:啊?我可能做不到,方才你没看见,我也想哭,但我只会干嚎……
方嬷嬷继续扒拉扒拉……
然后她就被赵大哥冷酷无情地拉走了。
……
马车上。
苏妙伸出了手,继续光明正大地与那镯子较着劲。
她就不信邪了。
方嬷嬷套她手上的时候也没啥感觉啊,怎么突然就拔不下来了呢?
再试一次!
苏妙憋红了脸,强忍着手上的巨疼,死命往外抠。
手被勒得通红,骨节处更是被磨得钻心的疼。
但隐隐感觉到,镯子有要出来的迹象。
她正打算不管疼不疼了,一鼓作气的时候。
突然有人凉凉地来了句,&ldo;不疼吗?&rdo;
&ldo;疼!&rdo;苏妙大喊了一声,手上一松,镯子又回到了手腕上。
苏妙:……
苏妙看着自己通红通红,生疼生疼的手,瞬间失去了再来一次的勇气。
算了,回去再说吧,抹点油就容易了。
微风阵阵,扬起窗帘。远望层峦叠嶂,隐隐还可以望见天福寺的屋顶。
约摸是最高的大殿。
&ldo;赵大哥,我刚才看见莫白的那辆马车满满当当地又回来了,那些礼物不用给祖母吗?&rdo;
&ldo;不用,祖母不喜欢这些,往年都没有收。&rdo;
那万一她今年想收呢?
苏妙觉得她这么说可能会被打,机智地住了嘴。
而是顺着赵谨的话问,&ldo;那她喜欢什么?&rdo;
你要讨好她吗?赵谨手一顿,鬼使神差地就将原本的答案尽数憋了回去,看着面前的女子,&ldo;她想抱曾孙子……&rdo;
苏妙:……
真是世界上同一个祖母啊。
马车内突然陷入寂静,只剩下车轮碾过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赵谨嘴角抿了抿,暗暗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苏妙表情不冷不热,一时也看不出喜怒。
她怎么不说话了?
是太直白了吗?
我要不要换个说法?
苏妙垂着脑袋,手上的玉镯璀璨生辉,脑子里却飞快地闪过上次去陆家赴宴时见过的所有世家女子。
要不,好人做到底,帮赵大哥牵牵线……
头一次做红娘呢!